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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鸟嘴男
发出笑声，面具下的声音有些闷。
“没错……但是你现在的振动等阶太低了，没办法达到我的水准，因此不管你做什么，都无法影响到我的真身。
事实上，我在你面前的这副形态，只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外观而已。如果你能见到我真正的样子，你肯定会承受不了那
强大的神
与灵的碾压，直接
神崩溃的……看，我对你还是很仁慈的吧？”
这番话，也在黄苍的意料之中，毕竟对方是与整个血色虚境一体的超凡存在，再怎么描述也不过分。
“如果将来我可以达到某种至高的振动等阶，我会想办法完成你的心愿的。”黄苍看向鸟嘴男的眼睛，他的眼睛藏在面具里，看不真切，却也更显神秘。
啪！啪！
鸟嘴男鼓了两下掌：“好！我相信你不敢欺骗我，因为你将来一定会再次使用那种能力穿梭世界，到那时，我会请你过来坐一坐的。”
黄苍不会欺骗对方，但能不能完成鸟嘴男的愿望，也要看黄苍将来有没有那个能力，成就所谓的至高等阶了。
“那么，我洗耳恭听，您即将要讲述的知识。”黄苍食指敲击了一下桌面。
鸟嘴男微微一笑，突然问了一个令黄苍非常熟悉的问题。
“你觉得，神是存在的吗？”
听到这话，黄苍表
有些僵……那位不厌其烦回答问题的老，他的音容笑貌，顿时在黄苍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