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你还是你（三更）

说到做到。”

项心慈发抖的缩在莫云翳怀里，当没听见。她当然会说到做到，都这样了，莫云翳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她做了什么，她不离开他！上赶着招恨吗。

以后他们的关系，自然是到此为止，再无可能。

项心慈悄悄抬，月色下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神色，心里隐隐触动，是在回忆他祖母更苍白的脸色？还是咀嚼他祖母开时隐藏不住的疼？

他在害怕吗？害怕这样不管不顾冲向自己的他自己？害怕那一刻没有第一时间扶起祖母的他？或者更糟糕，他甚至还觉得神色那样疲惫的祖母是阻碍？

项心慈揽住他的脖子，突然探起，唇擦过他的耳畔，停留了很久。

他停下来，也站了很久。

她离开，靠在他胸，慢慢地抱紧他……以后——你还是你。

莫老夫一气卸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