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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说到这里，管清心两个眼睛就有些发红，朦胧中有些雾气，朱学休一听，扭
看见，心里惊讶，想了想对方这话的确说的是不错。
要是自己过会顶着这烂嘴
出门，说不定就会有
说三道四，认为管清心心不在焉，不关心他。
想到这里，朱学休就有些心虚，不敢正视管清心的眼子。
只是看着管清心手里花花绿绿的瓶子，还有那支沾着药水，同样绿莹莹的羽毛，朱学休又很不乐意、满满的不
意，一对眉花皱了又皱，拧成了一团。
二十出的小伙子，正是在意自己容貌的时候。
朱学休看着管清心手里的那支羽毛，久久不动，心里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点，只是嘴里提议道：“要不你换一个药水？”
“这药水太难闻了，也难看，我要是不小心舔到嘴里了，还有毒。”朱学休吓唬着管清心。
果然，管清心一听，顿时愣了，不自觉中就把手里的药水拿远了几寸，眼盯盯地看着手里的玻璃瓶，拿捏不定。
这药水装在瓶子时里是透着绿、绿莹莹的，沾到羽毛上，也是绿的，但是绿的透着光彩，在光线下一照，五颜六色、光彩夺目，把这药水涂在伤
上之后，也是这样。
因此有许多不愿意涂这药水，觉得它涂着太难看，只有在衣服里面的伤患处才肯涂抹。
色彩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容易剧毒，毒
也越强，这些道理管清心都晓得，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朱学休是因为不想涂药水，所以故意出言吓唬。
“真的，这药水有毒？不是你说谎，故意骗我？”
管清心一手拿着玻璃瓶，一手抓着羽毛，退在朱学休的两步开快，眼神不定地打量着手里的药水，玻璃瓶、羽毛、朱学休的脸上来回扫过，末了还别着眼，看了一旁的老六几眼。
老六两腿站立、两眼瞪直，表现的没有半点表，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自己有任何表，眼前的两位他都得罪不起，没说自己没说什么，哪怕是不小心、无意之间搞个表出来，说不定吃不完就的兜着走。
不过朱学休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老六的紧张，听到管清心这样问，再看看她狐疑不定的眼神，朱学休脱便道：“真的，这是真的，它是孔雀胆。”
“孔雀胆知道么？”朱学休问着管清心。
看到她摇，朱学休当即就笑了，嘴角微翘，只是想想或许看着不够正经、严肃，他又赶紧板着脸。
“你看小书吗？”朱学休问，正儿经，表严肃的不得了。
管清心看见，莫名的有心些心虚，乖乖的点。“看。”
“那你听戏不？”朱学休再问。
“听，我听很多戏。”管清心心里更虚，连连点。
“那你听说过孔雀胆么？”朱学休又问了这么一句。
管清心想想，似乎听过，又似乎没有听说过，想了想，最后不敢确定，只能摇。“没有。”
“那最近刚火起来的戏剧《孔雀胆》你有看过么？”
“没有。”管清心还是摇。
《孔雀胆》是郭（和谐）沫若今年（也就是民国三十一年）刚刚编制的话剧，管清心这段时间忙，没有时间去看过，只是听说这是一部
剧，悲欢离合，没有去想过这剧名孔雀胆会是什么，又是不是毒药。
“哦，那剧里元梁王驴儿
阿盖郡主喝下的那杯毒酒就是孔雀胆，小书和戏剧里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也是孔雀胆，或者是与孔雀胆有关，比如说鹤顶红。”
朱学休的眼睛一眨一眨，嘴里诉说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看看那戏剧里，那些喝了毒药、喝了鹤顶红毒死的，是不是都是面色发青、或者嘴里流着脓，都是绿色的？”
“那些都是孔雀胆。你不信？看看你手里的药水，它是不是绿的？”
朱学休自问自答，伸出手指着管清心手里的药瓶子。“绿莹莹，见血封喉！”
朱学休说到这里，更是配合着语方，伸出两个手指，食指和拇指在虚空中打响。
管清心一直盯着丈夫在看。
看着朱学休的嘴，他的嘴一张一合，不停的闭合、打开，两排雪白的牙齿露出来、跳动，仿佛无声的诉说着什么，无比的狰狞，有些
森。管清心感觉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前厅里的温度就降低了许多，脖子有些发冷、发寒，周边的凉。
“叭！”的一声，朱学休的手指打响。
管清心心里一颤，手里的玻璃瓶顿时就掉到了地面上。
“咣噹，咣噹……”
玻璃瓶翻了几个滚，里面的药水洒出来，地上一片绿色，绿莹莹的森的可怕，微微的
光下，泛着七彩的光华。
管清心禁不住心里一个哆嗦，心里发寒，手上用力，就把正要飘落的羽毛抓在了手里。
“那，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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