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她过的不太顺利,除了家公生病,其次是当初计划中的一结婚就建房的新房子没有按照计划建起来。
当初花妹儿不愿削家公家婆太过,不愿刺激他们,所以暂缓建房,只是时至今
,时间已经两年,房子的踪影还是不见,朱学休都替她有些难过。
不过如今花妹儿不说,朱学休也就不好再提,只是不晓得她当初带过去准备建房的嫁妆还能剩下多少,还能不能建房?
想到这里,朱学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沉重,不晓得蓝念念要是嫁过来,家里会发生什么。邦兴公强势,蓝念念肯定不是对手,但是朱学休也不想蓝念念过的太难,想着这事必须得到阿公的同意才能结婚。
想着阿公这段时间的脸面,再想想今天出门时邦兴公那鞋底一样的脸色,朱学休忐忑不安,兴致落落。
就这样,朱学休蹲在地面上,陪着花妹儿聊了一会儿,就心事重重的往院子里走,心想着这件事当如何解决,如何向阿公开
劝说,让邦兴公同意他与蓝念念之间的婚事。
朱学休心思重重,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刚刚出门不久,还没有到中午饭时间,管家就托
寄来了书信。
管家同意了,同意朱学休和管清心的婚事。
邦兴公大喜,饭也不吃,就开始安排相关事宜,安排
张罗,想着尽早上门提亲,把两个小辈之间的婚事定下来。
亲自过目,一切办好之后,邦兴公这才开始吃中午饭,想着如何向孙子开
,让他同意这门婚事,至少不要去抵触。
谁知正想着,朱学休回来了,看到阿公正捧着饭碗用饭,直接凑到了餐桌前,嘴里表示很不满。
“怎么这么晚才吃饭,这都几点了?”
朱学休拿着怀表,把表面对着邦兴公,示意着上面的表针,已经是快要下午三点。
“用得着这么忙吗,早一点晚一点又不会死
,哪用得着你这么拼命?”
“一点都省心!”
朱学休拧着眉,嘟嚷着。
看到桌上有酒,赶紧的跳进凳子,举起桌面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坐着喝两
暖暖身子。喝过之后,再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在身后。
邦兴公看到朱学休现身并开
埋怨,也不解释,突然加快速度,捧着饭碗猛扒,转眼就把碗里的剩饭给吃了,只让看着他用饭的朱学休眉
大皱,眼钉钉的望着他。
邦兴公依旧是不作声,等到把手里的饭碗放下,才伸长脖子开
解释道:“我这是有些事耽误了。”
“晚就晚点,不碍事。”
宽慰着孙子,邦兴公又端起茶水漱过
,擦
抹净。然后再换过茶水,捧在手里,端起来看着孙子,道:“管家来信了,已经同意你们之间的婚事。”
“你怎么看?”邦兴公问。
听到阿公问话,心里很是吃惊,不想时隔接近两个月,管家居然还传来了消息,这种事
不都是只是三五天就有结果的么,怎么拖到了现在?
朱学休大伤脑筋,嘴里却是毫不含糊,两道眉毛一竖,脱
便道:“我怎么看?”
“那还不是你说的么,这事由我做主,我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当是出去玩,当做看了一回朋友。”
“现在我不同意,你可以回绝他们了。”
朱学休捧着酒,轻呷一
,砸吧砸吧,摇摇
,一字一句,嘴里说的风轻云淡。
邦兴公一听,登时站了起来,道:“怎么可能?”
“管家那妹子要标致有标致,要本事有本事,你怎么就能不喜欢?”
“她比蓝念念强多了,你要是能娶了她,那是捡到了宝!”
邦兴公瞪着眼,嘴里再三强调,拿着管清比和蓝念念做比较,强调管清心的好。
朱学休一听,心里更不乐意,眉角一扬,抬
便道:“那又怎么样?”
“衣不如新,
不如旧,蓝念念在我身边,我心就安稳,习惯有她,根本没有准备换!”
朱学休理直气壮,嘴里数着蓝念念的长处,告诉邦兴公,道:“蓝念念不好么,样貌自不用多说,就是
也好,这一点,黄麟那妹子就比不了”。
“家和万事兴,管清心就是本事能上天,那也做不了!”
“除了这点,我什么也没看上,我凭什么要娶她?”
朱学休越说,心里越是委屈,觉得阿公无法理解自己,说到这里,已是两眼通红,隐隐带泪。
邦兴公听见,捶胸顿足,恨不得把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塞进孙子的脑袋里,道:“那不一样!”
“当家的婆大
,哪个
能好?管清心那脾气算是好的啰,要是对上花妹儿,让你娶个像她那样的
做老婆,那你还不得跳河?”
“
么,
子烈些怕什么?只要你对她好,她还能不对你好?到了那时候,铁骨也成变成绕指柔,只要你们能相处的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