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杀人案真相

尸洋槐巷应该是因为张家就在那附近，你杀了后去见了张少，与她代了况。只可惜被瞧见了。”

井甘最后还啧啧两声，那声音无比冷酷无，捕快忍不住撇撇嘴。

她觉得这两个也挺可怜的，倒是那个张献文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家打，在外花天酒地，这种男死了也是报应。

“你无需在这废话，我承认张献文是我杀的，要杀要剐我都认，你别在那胡攀扯。”

青莲终于绷不住，激动地拔高了声音，瞳孔闪烁，全是惊慌。

老鸨远远站在一边，双手捏紧袖，即便亲耳听到青莲认罪还是难以相信。

“张少爷……当真是你杀的？你这傻孩子，你这是为什么呀！”

老鸨一直以来便对青莲偏有加，青莲懂事又听话，还十分能，老鸨几乎把她当做儿培养，结果却落得这样的结果。

老鸨竟然从没发现她结识了这样一位宅少，有了这样一段，甚至愿意为她杀为她死。

青楼的姑娘第一天学的便是如何守住自己的心，如何摒弃，不想自己最器重的青莲最后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之一字，凡是碰了，都逃不脱一个万般皆空的下场。

青莲吸一气，抹去眼角的泪，倔强地仰瞪着井甘，“你们别想把湘梨拉下水，到了公堂上我是不会承认的。也抓到了，就别再耽误别做生意了。”

青莲已经做好了孤身赴死的准备，脸上的坚毅和决绝让动容。

此生能遇到湘梨是她肮脏无奈的生唯一的纯净，虽然只有这短暂的一年，但已体验到了世间最真最美的，她死而无憾。

只可惜相守一生的约定要失信了。

然而事并不如她所愿，张少失魂落魄地闯进酥云楼，一眼望见被押跪在地上的青莲，激动地冲上来紧紧抱住她，双臂不断收紧，似乎只要一放松面前的就会像烟一样飘散不见。

张少哭得肝肠寸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不停重复着青莲的名字，声音悲戚而缠绵。

门外观望的百姓和围成一团的花娘们瞧着两个紧紧拥抱的都惊呆了，指指点点的声音不断传来，各种恶心、咒骂的词汇飘散开来。

方才井甘几的话已经让众隐约明白青莲和张少之间的关系不太寻常，但亲眼所见和听来的截然不同，十分有冲击。

捕快没料到张少会突然出现，愣了一下，押着青莲的官差用力把两掰开，青莲红着眼睛怒喊，“不许碰她，你们这些臭男——”

捕快朝官差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她们也怪可怜的。

官差松了手，张少的手搂的更紧了，哭声就没停过，眼睛都肿成了两个馒。

周围的流言蜚语更加激烈，青莲充耳不闻，耳边只有张少几乎要背过气的哭声，及后脖子上她灼热的鼻息。

一颗心又软又疼，悲凉到了骨缝里。

“你来什么，你傻啊，你不该来！”

青莲一张，声音控制不住地带上了哭腔，但还是努力笑着安慰，“别哭了，别哭，不怕，是我杀的，和你没关系，你不会有事的。别哭——”

张少听到这话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张少本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闺，从县衙一路跑来，又嘶声痛哭这么久，早就有些昏眼花，此时身体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软坐在地上，身体无力地靠在青莲怀里。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杀张献文，我才是罪魁祸首，他们要抓就抓我……”

吁——

周围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青莲生怕她再继续说出不利的话，断然打断她的声音，“胡说八道什么，张献文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什么都不知道。”

张少不停摇，“你若不在我岂能独活，从前的生不过是行尸走，遇见你才遇见了光，我们说好的同生共死，你不能言而无信。”

她凝视着青莲感动又悲凉的脸庞，突然莞尔一笑，如初见时般纯洁美丽。

“能和你同死，喔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