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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300个单词。
二十分钟后，他提
了作文。
接着小姑娘开始问他吃饭了吗、上大学好玩吗、有
朋友吗之类的问题，都是尬聊。周离本来就不是个健谈的
，他好几次都懒得再回了，试图以消失的方式结束聊天，但小姑娘俨然具备锲而不舍的
神，他不回她就一直问，换着问题问。
周离：手机快没电了
关掉声音、关掉震动，将手机扔在桌上，拿上古书躺上床，抱着团子大，完美。
当他再次拿起手机时已经是晚上了。
纪萱有十五条消息。
周离看着都觉得
疼。
还有几条来自包子的消息，以及两个同样来自于她的未接通话。
他随手点开。
包子：楠哥摔伤了
包子：你电话怎么没接
包子：？
包子：已经包扎好了
周离楞了一下，连忙切换到拨号界面，找到楠哥的号码，想了想，又换成包子的。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
“嗯。”
“你在
嘛？”
“摆摊，你什么时候把团子大带过来？”
“楠哥呢？”
“寝室，你什么时候把团子大带过来？”
“她怎么了？”
“摔伤了，你什么时候把团子大带过来？”
“怎么摔伤的？”
“她让我不告诉你。”包子顿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把团子大带过来？”
“我请你吃火锅。”
“……楠哥请我吃烤
和
茶。”
“火锅，烤，茶。”
“楠哥会打我。”
“再加菌子，茶每天都有，直到考试结束。”周离说着顿了下，“我知道你有原则，但你也要知道我一直对你很好，特别好。”
“她说你会笑她。”
“不会。”
“不要让她知道是我说的。”包子犹豫了下，“挨了打出不了摊。”
“懂。”
“你朋友吃香蕉的时候，绵绵正好在看电视剧，剧里的踩香蕉皮摔了一跤，她就想试一试香蕉皮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滑。”包子说着顿了下，“你恐怕不信，但这是真的。”
“我信。”
“为什么？”
“伤得严重吗？”
“不严重。”
“挂了。”
挂掉电话之后，周离瞄见团子已经将耳朵竖了起来，他轻敲了下她的额，在内心组织了好几次语言后才拨通楠哥的电话。
“喂？”楠哥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咋啦？出啥事啦突然给我打电话？”
“出来吃晚饭了。”周离说。
“我打游戏呢不想出来。”
“饭还是要吃的吧。”
“我今天胃
不好。”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点送来。”
“我刚才叫绵绵给我从食堂带了份稀饭，我边下棋边吃。你让槐序给你带个吃的吧，今天晚上咱们就各吃各的，你也别管我了。”
“那晚上出去散步吗？”
“哎呀打游戏呢……”
“明明之前每天都去散步的。”周离假装有些难受，他甚至回想着网上的话，准备待会儿再问一句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哎呀休息一两天嘛~~”楠哥若无其事的说道，语气像在哄小孩儿，“你不要多想。”
“游戏重……要……”
“你在啥？”楠哥的声音一下就警惕了起来，“你是不是在偷笑？”
“没、没有！”
“你在笑什么？”
“没有笑。”
“谁给你告的状！？我就说你怎么莫名其妙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包子？”楠哥说，“老实代你用了多少筹码收买了她？”
“……”
周离沉默了下，他竟然一时有些拿不准了——你说这姑娘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
为了转移话题保全小表妹，他只得使自己的语气温柔下来，然后转移话题：“伤得重吗？摔下去的时候疼不疼？摔到哪了？”
“……你正常点。”
“我关心你。”
“关心个毛线啊！”楠哥说，“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尽管笑！”
“抱歉……”
周离实在忍不住，捂着手机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