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血意环（九）

罗南也回，看了眼大屏幕，统计结果与他设计的画面并无差异。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点点，对着台下的观众道：“你们可以换一下意见，这个实验设计是我临时想的，有什么不严谨的地方，欢迎大家提出建议。我们随时可以做第四组、第五组……”

罗南说到这儿，会场内反而噪音渐息，与会者们面面相觑，谁还想玩这个？他们现在就想知道，台上那位少年天才，接下来会如何进行他的课程。

网上更不说多说。不提罗南的理论正确与否，只这份能够随意纵的神感应的能力，就足以令数万名能力者倒抽一凉气。

而未亲临会场导致的虚无感、神秘感以及相应的脑补和置疑，更让直播间一应留言立地炸，瞬间的强度引发了热度特效，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到具体的字义，只有层叠的火焰光影熊熊燃烧。

倒是在协会主论坛上，rt8313的任务贴里，或者急需发泄的临时新贴内，相关的信息满溢，层层刷新：

“喵喵喵，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一定是来到了传销大会现场。”

“这不科学！是夏城分会的集体秀吧？”

“楼上智商感。”

“呵呵，你们都在扮天真对不对？这明明就是格事件直播现场——壶男先生同时侵犯了一千四百七十七个，随意摆弄他们的姿势，一会儿摆成大字、一会儿摆成字、一会儿摆成一字，然后包括观众在内的三万群集体爽飞……只有我一个理智地记录了这一切。”

“认真脸：如果现实真的是那位描述的那样，浅层带中层带层带是怎么一回事儿？下面能听到这部分的讲解吗？现场的有没有能帮着问一下？”

战姬注视直播间的留言，也通过幕后团队，接收各个渠道的最新反馈，末了才对三万名网络观众道：“坦白说，我现在已经彻底把握不住方向了。罗先生的课程里，有太多颠覆的理论以及现象……几位嘉宾是什么看法？ree神？”

万里之外的ree本来是有些发愣，也没有想到战姬第一个就点到他，愣了两秒钟，才记得要做表管理，露出个微笑，尽量用云淡风轻的语气道：

“自己行动，自己解释，这样的实验有太多的陷阱可以利用，也很难取信于。我觉得如果一个真想去宣扬自身的理论，就不要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写一篇经得起推巧的严谨论文，会更容易获得他的尊重。”

如果这番言论发表在三组实验之前，网上应该会有相当份量的附和之声，然而此时说来，就着实有点儿过于虚飘了。

别说直播间，论坛上就有直接怼他：“什么陷阱，陷阱里是啥，说出个一、二、三来好不好？空白牙的，究竟是谁禁不起推敲？”

“话说想问一下，同一千四百七十七的份量，够填满一壶不？”

“我擦，原来壶男的真实涵义是这个？”

“捶地大笑，‘壶男’词义新解！”

网上又炒起一小热度，这里战姬并没有发表评论，继续把控节目主题，又问一侧的龙七：“观察员先生？”

龙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但他肯定是全场最专注的几之一，此刻也是一样，甚至都吝于给战姬个眼神。

战姬碰了个钉子，也不着恼，扭看向另一边。章莹莹面对镜，扬扬眉毛：“我们所有都被他像白痴一样耍。”

美，你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能不能别往上翘啊？

众位“嘉宾”复杂的立场，最多就是给网上的观众一点儿谈资。此时的会场还是迅速地安静下来。

罗南则更安静地站在演讲台后，目光环视台下，他所面对的能力者们，眼中都倒映着大屏幕上的红绿光点，而相应的神层面的光芒，则比现实世界的色彩复杂一百倍。

饶是如此，这片区域内的神活动仍然有大幅趋同的走势。看不规则的“气泡”变得规则，混的色彩趋于规律——对于一位典型的“守序者”而言，连番的变化当真是赏心悦目。

尤其是他并没有拿出什么强制的手段，只是轻轻引导拨动了一下方向。指画间，江水奔流，浩浩，也算是颇具成就感。

至于由空气中的电磁场所“收拢”的那部分更庞大也更遥远的“丝线”，虽然也有趋同的迹象，总不如会场内的变化明显。罗南本就是给会场内的夏城分会能力者上课的，想了想便将那些“外来户”撇到一边，只去关心自家份内之事。

“如果没有可以识我的小把戏，那么这个假设暂时就继续下去。”

他也不再多说，低用电子笔在自家工作区绘画，只画了一个颇为眩彩的气泡。但受益于工作区的绘图工具，很快，一连串同样的气泡状结构就呈现出来。

这些由虚无光线构成的气泡，分布在光“助手一号”的周围，体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