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断裂,李元婴瞧着冯涛,见其脸上只有几处崩裂的旧伤,嘴角抽搐,好硬的脸皮!
见无云还不解气,还想
起旁边的铁棍给冯涛亲自上刑,李元婴摆摆手道:
“行了,别费那力气了,敬他是条硬汉子,给他留具全尸,就将其吊死吧,择地安葬!”
“师叔!”
无云扭
看向李元婴,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冯涛,只得将手中的铁棍放下。
听到要杀死自己,冯涛虽然知道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但还是没来由心
一突,但很快就摆脱了心
的悸动,十分平静的说道:
“多谢给了我一个体面死法,不过,我只是先行一步,哈哈哈!我在下面等着你!”
听到冯涛依旧嘴硬,李元婴摇摇
,并不在意,之所以杀死冯涛,就是因为冯涛迟迟不肯说出秘密,有可能是真嘴硬,但也许是真不知道火油配方。
而且关押的时间过长,很可能会出意外,万一有
前来救场,跑了冯涛,一个武道强
,虽然如今身体遭到损伤,但这损伤还是可以恢复的,放虎归山,李元婴可不想犯这种错误!
如今修行陷
瓶颈,李元婴打算
度闭关,
研神通,再辅以修行之法,壮大
神力。
再说,距离冯涛被擒获已经五个多月了,也不见冯家的报复,而且保宁山寨也已经走上正轨,李元婴也不想再无谓等待了,修行才是一切。
势力终究也只是外力,李元婴更相信自身,即使保宁山寨毁了,再随手建一个就是了!
再说,如今的山寨哪是这么容易就毁了的!
数千山匪被分散出去,外出捞钱,有做漕运,有行黑事,有开店铺,大量
员都在外面,留在山寨的
反而不多,除非自己与大师兄被打死,群龙无首,失去了联系名单,外出的保宁山匪才会失去控制,进而独立。
……
庐阳的一处园林中,五个上了年岁的老
坐在凉亭中,周围并无其他侍从。
这园林内有山有水,各色鲜花争奇斗艳,蝴蝶翩翩起舞,青
绿树,珍奇盆栽,奇石林立,美
美奂。
只是与美景不协的便是凉亭中越来越大声的争吵。
“欺
太甚!欺
太甚!这独夫安敢如此欺辱我等!”
一个白面少须的老者怒喝一声,胸膛上下起伏,缠在发髻上的丝带随风飘
,全然没有了往
的处变不惊。
这老者是庐阳本地的士族豪门,唤作黄玉龙,族中多
做官,富甲一方。
“黄老哥,如今上面昏庸无道,视我等如牛羊猪狗,肆意欺压盘剥!我等可不能就这样屈服了!”
一旁身穿宽大衣衫的肥胖老者,嘴中嘟囔一声道。
“是啊!是啊!”
“听闻隆昌李家,因为在两个月前,拒绝无道昏君的盘剥,被满门虐杀,死的凄惨啊!
如今那昏君的鹰犬正南下赶来,不
就要到了庐阳,难道我等也要引颈受戮不成?”
说着说着,这名
瘦老者居然双眼一红,哭了起来。
“我等也想好好过
子,但这昏君是要
死我们,好做天下独夫!”
……
为了尽快完成士绅纳粮的政策,景泰帝心急了,调嫡系部队强收赋税,毫不顾忌朝堂舆论。
特别是隆昌李家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死上门收税的税官后,景泰帝震怒,将其举家灭杀,杀
儆猴,更让天下权贵为之寒蝉鸣泣。
景泰二十五年六月初,西南土司叛
!
布局数年,甚至更久的白莲教也乘势而起,西南数省到处是其活动的身影,西南局势一片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