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董事会最不缺老顽固

说是一回事儿，具体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由于林叶本身的况，频繁换场地是不可行的。如果将力分散到适应环境中，就很有可能露自己是个菜新手的弱点，从而失去优势和先机。所以，第一步是找一个通便利，品味高档的场地。

有一个商场经验丰富的帮手就是好，他们找了刘叔，他给他们提供了几个不错的地点，最后，他们选定了市中心一个高档会所茶楼，订了一个包间两个星期。

这是一个中式茶楼，原木的屏风，原木的吊顶，灯笼似的吊灯。桌子不是正方形的，而是一个类似于原木木桩的样子，座位是带有矮靠背的小木桩，座椅上放着软垫。桌子有三边，座位分布在桌子的三面，避免了与客户面对面，也避免了和穆林排排坐的尴尬。

心理学上，面对面的位置最容易吹毛求疵，产生争执，而排排坐是小孩子不成熟，需要求陪伴的位置。最好的角度是45到60度角，既可以面对面流，又避免了直视。

适应了几次走位，尝试了一些茶点，终于要动真格了。在门接了第一个网站的客户，将他们请进包间，林叶在迈步之前，握拳，呼吸。

紧张吗？那是肯定的，谁第一次唬会不紧张？准备工作做得再好也抵不过出状况的“万一”啊！穆林见状，伸手掰开林叶握紧的拳，握着她的手，按了按她的掌心，给她信心。林叶转与穆林对视了一眼，对方点点，松开手，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第一次商业谈判拉开帷幕。林叶在这之前向苏柏杉要了个衔，弄了一叠名片，名片上写着——林叶，项目策划总监。穆林——项目联络。谈判中，穆林侃侃而谈，在需要作决定的时候，他会和林叶小声耳语几句，似是征求意见，尽量表现出林叶才是这次合作拍板的暗示。

和林叶预测的几乎相差无几，对方很是眼馋这个合作，表示愿意考虑长期合作意向。这给了林叶很大的信心继续接下来的几个谈判，因为找到一个对的站点会让长期发展事半功倍，既可以减少广告的支出，又可以更快速地重组发售的比率。

送走客户后，林叶和穆林都松了气，喝着茶，两目光聚集在装饰墙上的工艺品上。若分钟后……

“yes！yes！yes！哈哈哈哈！我们做到了！叶子，我们做到了啊！哈哈哈哈！好久没那么爽过了！嗨five！”穆林忽然大发，还举起了手要和林叶击掌。

林叶其实也很高兴，激动不比穆林少，只是她没法拥有他那样丰富的表，也习惯了绪向内。她举起手，和穆林击掌，“嗯，感觉很好！”

“有没有想尖叫？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要发疯你自己去！”

“这个包厢有一点不好，就是没有沙发，我现在超想找个沙发倒下去，窝一下，缓解一下激动的心！”

“回家吧，去家里窝！别在外面丢脸，你的帅脸我还有用，别糟蹋了！”

“林叶！你这个瓦尔坎！我和你势不两立！”穆林在林叶过分冷静的时候就会叫她“瓦尔坎”。

瓦尔坎是《星际迷航》里斯波克的新球，斯波克是瓦尔坎和地球的混血。那个星球上的追求的是理智，都是没有绪的冷。斯波克因为拥有一半的地球血，无法做到绝对冷，于是被瓦尔坎看不起，是个很可的角色。穆林在林叶的身上看到了斯波克的影子，于是就常常用瓦尔坎来调侃她。

“那么喜欢叫我‘瓦尔坎’，是不是真正的目的是想当科克船长？我不会反对的，吉穆林·科克！”林叶还是很毒舌的。

“我要回家，我要吃好吃的，算是你给我的劳务费！”

“好，我会好好饲养你的，接下来还有一个星期多的谈判要坚持，然后还有董事会，任务很重啊！”

“饲养？”穆林递来一个危险的眼神，奈何林叶送了耸肩，不为所动，穆林一个耍宝也没劲儿，遂言归正传，“董事会都是些什么？”

“一半是外公创建出版社初期的原班马，一半是前原班马的第二代。”林叶解释，“那些年轻的我们不怕，只要能赚钱，只要他们有分红，基本不构成问题。

“他们很多都有自己独立的事业，控只不过是恰巧继承了而已。麻烦的是那些老老太，俗称老古董。他们对网络没有亲和力，认为网络文学是庸俗的东西，觉得投电子书行业是降低了自己出版社的文学档次。”

“怎么哪儿都有老古董？”

“是啊，特别是董事会。董事会通常最不缺老古董！”林叶继续说，“当年投资这个出版社，很多都是为了一腔热，那些本来就是有些闲钱，投资了一个可以将自己描绘得高大上的行业。

赚钱当然好，不赚钱，他们也没有完全把这当一回事儿。可是后来出版社越做越大，甚至走向国际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