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笑意

冰冷男发自内心的笑，眼角都开始柔和，像冰雪消融的初春，墙角冻土里冒出一抹绿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黎七念回看见他嘴角的笑，胸的郁气恍然间散去。

算了，谁让她懂事呢。

被怼就被怼了吧。

莫忘归和她四目相对，笑意被抓包，他眸光微闪，嘴角的弧度立马收了回去。

“咳……莫特助和你说了什么？”

不然怎么解释原本怒气冲冲的毛孩子，突然就变得嘴甜懂事？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你具体指的哪件事？”

黎七念眼底含笑道。

莫忘归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手臂的肌不自觉绷紧……

他不确定莫特助是只说了地牢里的事，还是将他的所有全部告知黎七念……

关于曾经沦为别嘴下食粮的那一段不堪过往，他从没向其他提过，也不希望被提及。

那是他最黑暗的低谷，可他不需要别的同。

“你和楼城霄到底怎么回事儿？”

看出他的抵触，黎七念并未多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这就是一开始，你让我离他远一点的原因？”

越是儒雅无害的完美设，越是疯狂危险。

莫忘归：“既然现在知道了，那以后就离他远一点。”

“可他为什么要收养你们四个？如果说收养你，是为了培养楼家地下势力，那他收养黎烬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黎七念实在没办法将记忆中钓鱼，练字，种花的中年男和莫特助中穷凶极恶的贩子联系在一起。

“比起他为什么会收养我们四个，我更好奇他为什么会收养你。”

尤其是黎七念扮男装的事，楼城霄提前知吗？

“怎么，看不起？”

黎七念直接将啃了一半的苹果扔向他。

莫忘归动作敏捷，一把接住苹果，嫌弃盯着咬合处：

“这么多水，你也好意思往外扔？”

黎七念：“？？？”

“行了，别啃了，过会儿就要用早餐了。”

他随手将苹果扔进了垃圾桶，想了想，又将桌上的龙凤扳指和龙凤令牌还给了她。

“这东西你留着。”

虽然不知道楼城霄为什么要把能号令楼家地下势力的令牌给黎七念，可目前看来，这东西有备无患，没有坏处。

黎七念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将令牌重新收下。

“地牢里的那些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死尸有限，能替换的并不多，而且这些孩子还年轻，要自然老死，至少还要被关押几十年。

莫忘归沉默着没有开。

黎七念再次出声：

“如果我猜的没错，楼城霄这些年的势力扩张已经差不多饱和，需要的暗卫也越来越少，对岛上的事也越发松懈，等他的注意力彻底不在这里，就把放了吧。”

“把所有都放了，真以为我是个大善？”

莫忘归突然反问，嘴角笑意带着自嘲。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好，甚至和好完全搭不上边。”

黎七念抬眸，认真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