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搞诈骗的行当吗?”
刘武急忙解释道:“哎哟,然姐,误会啊!”
楚然皱着眉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解释清楚!”
王慧霞在一旁说:“还用问?这张支票肯定是他随身带着用来骗
的道具!结果不小心给了我!哼!这幸亏是给了我啊!要真是拿出去骗
,
家警察还不得把他抓起来枪毙啊?”
说完,又看向楚然,痛心疾首的说:“小然,这个臭小子出去敢诈骗一个亿,这么大的胆子你敢信?你再不跟他绝
,我们全家都要被他害死了!”
楚然脸色也冷了下来,看着刘武,说:“刘武,这件事你要是不解释清楚,我就真考虑跟你绝
了!你年纪比我小点,我都能接受,但如果你不走正道、偷抢拐骗,那我怎么敢跟着你!”
刘武脑子一转,急忙满脸委屈的说:“然姐,我跟你说实话,这一个亿的支票,其实是我从殡葬店里买的!”
“殡葬店?”楚然和王慧霞均是一愣,追问:“怎么回事?”
刘武只好叹气道:“我爷爷不是在我六岁的时候就死了吗?前两天他跟我托梦,说在下面没钱花、受
欺负,让我说什么都得给他烧点钱过去!”
说到这里,刘武继续唉声叹气的说:“我不敢耽搁啊,就去殡葬店里问,
家就给我推荐这种支票,说一张就是一个亿,一张顶以前冥钞的十几捆,节能环保,于是我就花十块钱买了一张,寻思着晚上去路
烧了,没想到刚才拿错了,把这张给阿姨了!”
楚然狐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刘武急忙点
:“千真万确!你想想,这年
大家多
啊!谁会被一个亿的支票给骗了?一个亿的支票,连医院收银员都骗不了啊!”
楚然一想,刘武说的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一亿元支票,拿出去确实没
会信,本身就不适合拿来做诈骗工具。
想到这,她表
缓和了一些,把支票递给他,说:“装好,晚上就去给你爷爷烧过去,千万千万不要再弄混了!万一真闹出乌龙,可能要出大事的!”
刘武也慌忙点
:“然姐,放心,我知道了,我一定注意!”
说完,急忙套出另一张支票,递给王慧霞,说:“阿姨,这张支票才是真的,给您!”
说着,又急忙拍马
道:“幸亏阿姨您发现的早,不然万一我真把这张支票烧了,咱损失就大了!”
王慧霞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支票的份上,还很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
不过,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这支票拿过去,剩下几十万可就都是自己的了!
眼看她收下支票,刘武松了
气,自己一个不小心,差点出大事,幸好自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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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反应的比较快!
不过话说回来,王慧霞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她知道这一个亿的支票是真的,恐怕会懊恼到直接从这窗户跳下去!
......
回到家中的牛俊民整个
神恍惚、心态几欲崩溃。
谁能想到,不久之前,他还因为拿到帝豪集团的合作,在酒店大摆宴席、风光一时无两。
可是,转眼到了现在,牛家就家徒四壁、几近
产。
帝豪集团停止合作,还顺手封杀了牛氏集团,现在,牛氏集团已经丢掉了所有合作,公司完全没了进账。
但与此同时,公司还面临着大量的资金支出。
比如,集团办公写字楼的租金、集团上上下下所有
的工资以及材料供应商的材料费。
现在,牛氏集团就像是一个
了
的米袋,里面的米本来就不多,又哗啦啦的往外流,眼看就撑不下去了。
更可气的是,他最疼
的
潘书语原本有机会嫁给马家公子马步佢,可现在,马家对牛家已经避之不及。
马家最后的依仗也烟消云散。
一想到这些,牛俊民便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他父亲走得早,这几年他把持家政大权,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家族企业经营到了这份田地。
如果再这么下去,集团不但要彻底倒闭,自己还将面临巨额债务,到那时,怕是连这套老别墅都保不住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自己的一己私心。
如果当初不为了装比得罪刘武,现在又怎么会弄得如此的地步?
而现在,还被刘武这个土鳖连番折辱!
自己现在有心想做点什么、挽回颓势,可是又找不到半点光明。
潘书语从回来就一直在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她心里也难受得紧。
她不由问牛俊民:“俊民,牛家将来,没有希望了吗?”
牛俊民抹了一下眼泪,痛苦地说:“没办法了,书语,公司再不宣布
产倒闭,后续的债务会压死我们的!”
潘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