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因果报应（二更）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望向沈知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张隽秀的脸上，生着与宁璃一模一样的眉眼。

此时两站在一处，任谁看，这也绝对是亲生的父。

宁海舟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移开了目光。

“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轻飘。

在场的都是聪明，见到他这反应，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沈知谨的手缓缓收紧：

“是你换了孩子，对吧？”

安静的病房内，他这一声质问有如实质，沉沉砸落宁海舟的肩上！

“不！我不知道！”

宁海舟立刻反驳，

“什么换孩子？我不清楚！”

沈知谨下颌紧绷，语气笃定。

“你和苏媛的儿，有很严重的先天心脏病。”

宁海舟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知谨一字一句：

“当时医生说，那孩子的病不容乐观，需要巨额医疗费，而且就算是动手术，活下来的希望也不大。这些话——你应该也早就听到过的，是吧？”

宁海舟沉默着，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是在不受控制的加快。

这让他再次难受起来，抬手捂住了胸。

“要是你还不肯承认，这个，你应该很熟悉——”

沈知谨说着，抬手指向一侧。

宁海舟下意识看了过去，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

此时她也是脸色惨白，神畏惧，瑟缩着一个字说不出。

“这是当年负责接生的护士之一。”沈知谨手背之上，青筋泛起，“同时，也是你的表、姑、姐。”

有着这样的一层关系，他想要将自己天生重病的儿，换成一个健康的婴，实在是再方便不过。

“宁海舟，事到如今——你不认！？”

.......

病房内一片死寂。

宁海舟浑身微微颤抖起来，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喉间发紧，一个字都吐不出。

然而这份沉默，已经是他的答案。

宁璃站在那，手指冰凉。

她六岁的时候，宁海舟就狱了，所以在一起的回忆，也是少得可怜。

后来的很多年，她都只是隔着那层玻璃，与他相见。

小的时候，每次别骂她没有爸爸妈妈，她会一遍遍的反驳。

她有的。

只不过，他们都不在她身边而已。

后来年龄渐长，她知道语言苍白，有时隐忍，有时动手。

她想，她就是有的。

她去见他，还可以跟他打电话。

他会代她，身体

不好，让她多照顾着。

她都听了。

然而到今天，她才终于恍然，一切不过虚妄。

她的所念所想，不过是自欺欺的笑话。

宁璃唇瓣微动，轻声开。

“怪不得，那天我拿西京大的录取通知书给你看，你跟我说对不起。”

“怪不得，苏媛离开你的那一天，你也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我。”

“怪不得，你明知这些年她怎么待我，却还是写了那封信。”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宁海舟始终低着，不发一言。

宁璃轻吸气。

“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件事，知不知道？”

宁海舟沉默许久，终于道：

“她......不知道。”

......

她不知道。

宁璃听完，安静了好一会儿，而后点了点。

她的唇角极轻的扯了下。

“好。”

正在此时，一道不可置信的质问声传来：

“宁海舟，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是苏媛。

她也被一同带了进来，只是刚才一直站在后面，宁海舟并未看到。

原本她是不信的，只觉得一切不过是这些的妄想，可是——宁海舟承认了！

宁海舟听到她的声音，猛然吃了一惊。

自苏媛被带到这，两各自被严格看守，所以宁海舟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经从云州来了临城。

此时乍然见到，顿时惊住。

苏媛的视线从宁璃身上扫过，又看向宁海舟，：

“如果她不是我的儿，那谁是！？那孩子呢！？”

宁海舟浑身僵硬。

“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