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收兵

第二十五章 收兵

周梦臣此刻的怀念自己的大弟子程大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后悔没有将程大位带过来。

因为计算太繁琐且麻烦了。

因为工艺原因，这些炮看上去样式都一样的。但是真要说，误差是相当不小的。这就增加了周梦臣的计算量。不可能查炮表就行了。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而且周梦臣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帮忙的，这些炮手们，包括戚继光在内，都无法感受到周梦臣的思路。只能周梦臣自己来。

这计算速度就慢了许多。

少则几分钟，多则十几分钟，周梦臣才确定轰击角度与数据。总之，在周梦臣看来慢得要死。要是后世炮兵就这个反应速度，早就被打的找不到北了。

“回去之后，一定要改良火炮，别的不要求，一点要减少误差，保持一批次炮能够通用炮表，否则这子没法过了。”周梦臣内心之轰恨恨的想道。而今的周梦臣未必敢自称是算学第一了。盖因程大位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但天下第二，却是肯定的。

以他的数学水平，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简化之后，还是如此伤脑细胞。让军中其他根本没有办法学习。

周梦臣想要推广炮术首先的问题，居然是提高硬件水平。

不过，周梦臣看来差强意的炮击，却要了鞑子的小命。

其实，周梦臣的炮击，杀并不多。只是鞑子的炮手是相当贵的，一顿打击下来，尸横遍野，他们自然没有勇气顶着明军的炮火继续开炮了，同样的还是火炮。虽然鞑子手中有这一两百门炮。但问题是，这些炮要了俺答好些银子，一门就要一百两银子。

周梦臣压低的出厂价才七两。某个中间商一下子弄了好几万两银子。

果然，不管古今，军火从来是利。

不仅仅是利，走私的中间商也是朝廷之中有权力的，他也不是傻子，卖给鞑子一点火炮，搞点钱是一回事，让鞑子强盛太多，对他也没有好处。所以对于俺答来说，这些炮，毁了是很难补充的。

也不想全部损失在永宁关下。

等这些炮兵一撤。

对永宁城的压制就减少了。

对于永宁关的将士们，只需提防蒙古的箭矢就行了。

有些将士都打疯了，根本不在乎什么蒙古弓箭手。一个个都光着膀子，将手的各种万敌，还有火炮拼命的往外面打。

这比得不是准杀伤，而是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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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出。

是的，承认有一部分蒙古弓手，得很准，用步弓在七八十步外，要左眼就能中左眼，要右眼就能中右眼。但是这又如何？让他们，他们能多少？而进城墙下十丈以内的所有敌军，几乎都没有活着回来的。

还有周梦臣。

而今形势一片大好。下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周梦臣搬了一张红木桌子。周梦臣手中用削尖的铅笔，与大量的白纸，刷刷计算的飞快，算出来之后，递给戚继光，戚继光立即去对炮手一个个代。

周梦臣就在好几面盾牌的护持之下，举起千里镜观察炮击结果。随即记录误差偏差。

当然了，都是估算。

等鞑子炮队退了，周梦臣看鞑子哪里多就打哪里，这些小炮攻击的距离不远，大概在一百步到二百步作用。一般炮手能打出一百多丈这炮弹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了。

周梦臣虽然极力控制，但是打得越远，炮弹散布接越来越大，周梦臣的计算从十乘十，二十乘二十，五十乘五十。

其实，以这些炮弹的杀伤力，到了五十乘五十的时候，如果敌是散兵线，已经没有什么杀伤了。

只是很显然，而今不管是大明还是鞑子，都是没有散兵线的概念。

打密集的队列，这杀伤力其实还行。

很快鞑子就承受不住。

“当当当”的鸣金之声传来过来。鞑子大队如蒙大赦，二话不说，水一般向后面退了。

周梦臣一时间还有些怅然若失，觉得自己的计算还可以再简化一下，速度还可以再快一点，只是实验品居然走了。不过很快，周梦臣将一个公式抄写在纸上，塞进自己的袋之中。

毕竟他不仅仅是炮兵指挥官，也是永宁关的主将。

敌既然退兵，就要立即了解下面的况，以便再战。

很快下面的况就报上来了。周梦臣看了有些吃惊，说道：“伤亡五十七？这有一点不大可能啊？”

戚继光说道：“老师，应该没有问题，我这一段员伤亡更少，中箭二十三个，中炮三。被炮打中的自然是死了，中箭二十三只死了六个。其他地方况也应该差不多的。鞑子与我大明比火器，自然是嫌死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