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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到这些词竟然觉得很正常。
优奈站在一边，完全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谈话，走到病床边低
注视着脑袋被裹得像木乃伊的银
，她并不恨银，因为银和15号没什么区别，同是被拓真当枪使，如果银有罪，身为她双胞胎姐妹的15号也就有罪。
虽然通常认为镓直接接触皮肤对体无害，但恐怕世界上没有谁像银一样
常把镓包裹在全身，由于不怎么接触阳光，她的肤色很白，白到近乎透明，然后又隐隐泛青，不知道这种青色是她皮下血管的颜色还是镓的影响，也许兼而有之，总之跟凯瑟琳这样的健康白种的肤色略有区别。
优奈轻轻握住银毫无反应的手指，银受的这些痛苦，本质上是拓真的罪，又是为了阻止她和孩子们逃离负四层而受的伤，优奈心有不忍，觉得银落到这种地步跟自己也脱不开关系——换成别肯定不会这么想，当时彼此敌对，谁能管得了那么多，就连亲手把银打成这样的江禅机也没什么负罪感，但优奈的圣母
格想法跟常不同。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银的手指似乎抽搐了一下，她先是一愣，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看到江禅机还在跟宗主谈话，没敢打扰他们，低盯着自己掌心里的银手指。
银纤瘦而矫健，李慕勤是强壮而矫健，宗主的体型介于两之间。银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胸差不多跟江禅机一样平，手臂……只能说护士小姐姐看到会狂喜，很适合扎针。
紧接着，银的手指又抽搐了一下，这次优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惊喜地招呼江禅机：“她……她手指动了！”
江禅机和宗主意外地一怔，走到病床边低观察。
银的眼睛还是紧闭，手指也没有动弹。
“我没有说谎，她手指刚才真的动了！”优奈窘得满脸通红。
“你别急，我们没怀疑你，稍微一下。”
江禅机跑到病房外，叫来了路惟静，把优奈的发现告诉她。
银的手部和部连着各种传感器，几根导线从部的纱布里穿出来，连到旁边的几台仪器里，其中有一台实时视频脑电图监测器，屏幕上画满了一行行天书般的波
形线条，路惟静扫了一眼，意外地说道：“脑电波的活跃度提高了。”
“啥意思？”江禅机问。
“这是好迹象，就是说她恢复意识的可能增加了。”路惟静一手拿着小手电，另一手翻开银的眼皮照了照，“她的脑震
非常严重，被送到医院之后一直处于最小意识状态，我本来预估她至少得昏迷好几天，能不能醒来都不好说，现在她的状况有所好转，也算是小小的奇迹了……你们刚才做什么了没有？比如呼唤她的名字或者其他能够刺激她大脑
层的事？”
江禅机望向宗主，毕竟宗主是先来的。
“你觉得我会
呼唤她的名字？”宗主斜睨他一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禅机
笑两声。
像这种度昏迷的病患，想让他们奇迹般的苏醒，往往需要亲近的呼唤他们的名字，或者诉说一些他们刻骨铭心的回忆，因为在昏迷的时候，听觉系统依然在工作，听到的东西有一定机率会刺激到大脑处，但即使如此，能不能醒来也有非常大的未知数，如果神经中枢损伤太严重也没办法，发生奇迹的机率小到接近于玄学，无法断定是别的呼唤刺激了他们，还是他们本来就快醒了。
路惟静只能治好银的外伤，勉强包括颅脑血管的损伤，但对脑部数以亿计的神经元没有办法，就是这些神经元里诞生了的意识。
宗主和江禅机就算呼唤银也没意义，银是克隆出来的，未必叫原来的名字，他们更不知道她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呼唤没用。
优奈不等他问就赶紧摇，表示自己也什么都没做。
路惟静没有多问，这种况虽然少见，但也不是绝无仅有的超级奇迹，说不定本来银本来就快醒了。
她叫来护士，给银的静脉里推注了某些药剂，然后解开银的一只手铐，将银翻成侧卧位，将两个银光闪闪的电极贴到银的颈椎位置，电极另一端连接到一台便携式的刺激器上。
路惟静一边观察着银的脑电图，一边调节电脉冲的强度，通过脊髓电刺激来尝试趁热打铁地唤醒银，因为昏迷时间越久，越可能转为永久植物状态。
江禅机他们三已经识趣地退到病房角落里，好在病房很大，他们不出去也不碍事。
“你怎么发现她手指动了？”他轻声问优奈。
“就是……碰巧发现的。”优奈如实回答，“正好看到她手指动了动。”
江禅机没再说什么，这种巧合……也不能说是特别巧吧，毕竟银什么时候会醒来连路惟静都说不准，或许是银听到了他们在谈论拓真的事而受到了刺激。
“不过她能醒来真是太好了。”优奈由衷地说道：“我不希望有因为我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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