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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禁感觉自己可能真是误判了叔大。这让他十分开心,大笑道:“好了好了,
后老夫不听别
说三道四,继续与你上本就是。”
“元辅听谁说三道四了?”张居正却敏锐抓住了高拱的话,沉痛问道:“是什么
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唉,别猜,没有的事。”高拱自知失言,想要掩盖过去。
张居正却满脸受伤的揪着不放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韩楫那帮子小辈!他们看不惯元翁对仆言听计从,事无巨细与我商议,想取我而代之,故而进献谗言!让元翁有事,已经不再垂询于我,而是避我不及了!”
“别瞎说,他们不敢。”高拱肯定是不承认的。
“其实仆早就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什么‘新郑虽为首相,实则江陵为政。江陵所荐拔皆引为己功,外知江陵不知新郑也’!”张居正一副竹筒倒豆子的架势,
绪激动道:
“还说前番定东宫讲官时,因为左中允申时行、右中允王锡爵均不见用。我便数度以此说事儿,诋毁元辅说什么‘两中允见为宫僚不用,而用其私者何也?’”张居正顿足问道:“元辅,此等浅薄之语,是我张居正能说出来的话吗?”
“确实不像……”高拱也有些回过味来了,韩楫他们传的这些话,确实不像张居正这种水平的说出来的。
“不遭妒是庸才,仆不怕有
诋毁。让我真正痛苦的是——元翁竟信了旁
,却不信我?!难道你忘了我们二十年的同志之
吗?忘了我们要一起拨
反正,开创盛世的皋夔之约吗?忘了我们永不猜疑,永不背叛的誓言吗?!”
“唉……”高拱登时也眼圈有些发红。过去二十多年,与张居正亦师亦友的往,是他最宝贵的财富之一。仅次于与隆庆的师生父子
。
他忘不了在翰林院时,与这个小自己十二岁的后辈,相讲析理义,商确治道,至忘形骸时的快乐。
忘不了同裕邸,一起为今上抵挡四面八方明枪暗箭时的同仇敌忾。
忘不了裕王身登大宝时,两相约为君父共成化理时的壮志豪
。
忘不了自己被徐阶那个老王八排挤以归时,两书信往来,相望不忘时的
比金坚。
更忘不了自己东山再起,离不开他的苦心谋划,全力促成!
这就是高阁老为何总是,对叔大下不了狠心的原因。因为在他看来否定了张居正,就是否定了自己。掉了张居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瞎子……
现在见张居正也还念着旧,刚六十的老汉眼泪都要下来了。“叔大啊,让我们都找回初心吧……”
“敢不从命?!”张居正与老高执手相望泪眼道。
两的感
正急速回温,谁知高拱又冷不丁问道:“对了叔大,韩楫他们那些话,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
“是韩楫那帮自己,把离间阁老当成好大成就,在酒桌上胡
吹嘘,被东厂探子给记下了。”张居正坦然道:“前
在文华殿时,又被冯保故意泄露给仆的。”
“哦?”高拱又蒙了一下,没想到张居正又主动代起冯保的事来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不知叔大还要给自己多少‘惊喜’?
“我知道,那些还就此说我与冯保勾结云云,然而真相却是,那是冯保一直单方面想拉我一起对付元翁的!”张居正义正言辞道:“每次仆去文华殿看视,他便也跟着太子而至,一是借机反复挑唆,二是效仿那曹孟德离间韩遂与马超之计而已。但仆非韩遂,元翁更非马孟起那等有勇无谋之辈,所以他这番挑拨注定只会贻笑大方而已!”
“你等下,容老夫捋捋……”见张居正又洗清了一个罪状,高拱一时有些懵,心说难道自己真的愿望叔大了?他还像当年那样‘一片冰心在玉壶’,只是被拼命抹黑成了尿壶?
那自己那帮门生,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ps.520快乐,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