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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够贱的！
洗了把脸，回到自己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错觉，陈牧觉得周围好多
都朝他看了过来，那眼神……带着意味
长的打量。
所幸他这向来脸皮够厚，不怎么把其他的眼光当回事儿，否则在这样的
况下，坐一分钟都是煎熬。
颁奖的过程比想象中的还要快，几位主管领导
流上台讲一番话儿，然后就是颁奖。
每一位获奖者上台前，主持都会介绍一下履历。
在所有的获奖者中，陈牧是最受瞩目的一个。
他的履历其实并不长，可是主持似乎特别对他多介绍了许多事，把他搞农家乐、承包土地植树造林、经营育苗生意、捐赠学校之类的况都说了，显然是在为他澄清一些东西。
听了主持的话儿，底下所有的目光都有点半信半疑。
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年轻，要家境没家境，要学识没学识，凭什么能在短短的半年内做出这么多的事？
这么三言两语间的解释，实在很难让相信。
不过既然是省里给了说法，会议大厅里的当然怎么说就怎么听，不会再有异议。
至于网上的那些，谁知道以后会怎么闹呢？
陈牧没想太多，上台受奖后，鞠了个躬，就准备下台。
可就在这个时候，做在主席台上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问道：“你是牧雅林业的负责？”
陈牧不认得这个中年，刚才上台讲话的几位领导里没有他，不过能坐在第一排，显然应该身份不低。
心里虽然嘀咕着这是谁，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开
和自己说话，而且当着那么多的面，感觉有点故意的，可他的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对，我是牧雅林业的法。”
那中年又问：“牧雅研究院，是你们牧雅林业下设的研究机构吗？”
陈牧回答：“牧雅研究院是我和一个朋友合办的，虽然都带着‘牧雅’两个字，可是它和牧雅林业不算有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
那中年点点
，转看向从他开问话开始，就一直看着他的其他领导，指着陈牧说：“他的这个牧雅研究院，前一段时间向专利局提
了一份专利申请，几位领导和专家都看了，觉得非常有价值，已经在走特批的流程，过一段就会下来。这一次听说我要到这里来，他们特地嘱咐我不论如何要看一看这家研究院，了解一下它们的况，没想到一直忙，也没来得及抽出时间……唔，今天突然碰上，忍不住就打个了招呼，希望大家别觉得我唐突啊。”
这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随即就是忍不住的一阵窃窃私语起来。
话儿虽然说得含糊，可意思却很明白。
陈牧除了牧雅林业，还办了一家研究院。
他们大概是最近提了一份专利申请，专利局那边觉得很“有价值”，非常看重，所以才嘱咐这位领导来“看一看”。
这是表面上的东西，信息量已经很多很大了，可是它底下的信息量，却比表面上的更多更大。
之前不是说牧雅林业专利侵权吗？可是一转，家自己有研究院搞研发，有自己的专利技术，而且还很“有价值”……所以，很容易的就让忍不住去想：专利侵权这事儿是真的吗？
都有脑子，可有时候就是自己不想用，只喜欢偏听偏信看热闹，可真正到了有所触动的况发生时，很多事就都能想明白了。
回心想想，那些文章都没有实锤的证据啊……说家侵权，证据呢？
一封律师函吗？
要真说起来，律师函啥也不是，就是一封信而已，能当什么证据？
再结合之前主持说的东西，这时候在座的这一千多号里，绝大部分已经把事想明白了。
座位上，邱元江和吴秘书忍不住对望了一眼，两的眼底都带着惊喜。
他们完全没料到事会有这样的变化啊，实在是太意外了。
同时他们也忍不住要想，陈牧这小子简直就是给他们挖坑啊，偷偷的申请专利也不说一声，太过分了。
这究竟是什么技术啊？申请的是什么专利啊？什么时候申请的啊……
这些问题，搞得他们一雾水，别要是问起来，他们压根儿什么都答不上来。
嗯，回要和领导汇报一下，以后得把这小子看紧一点才行，可不能再这样让他
来了，完全把他们的安排搅得一团糟啊。
会议大厅里所有都脑
急转的时候，省里的主管领导笑着对那位中年说了：“老黄啊，不怕你笑话啊，牧雅林业这家公司我也是近来才听说的，他们最近一段时间可是闹出不小的新闻，所以我才特地向x市打听他们的。”
他指了指陈牧，笑着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听说他们很有想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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