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 三大营出征

“原来是孙，卿不必担心，柳太师练的新军朕亲眼见过，虽刚刚练不久，但进退如一，遵守军令，军备齐全，强马壮，可堪大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朱由校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听说过孙传庭的名字，转说起柳安的新军。

“陛下，新军未经战事，毫无经验，将保护京师的职责给他们，难免有些儿戏，如臣所说，如果叛军不走河间，改道天津卫，数间便能直达京师，届时，如果新军战事不利，京师危矣，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不可轻易将自己置之险地啊！”

孙传庭语重心长的劝诫。

“这个孙郎中不必担忧，老夫率领的新军虽然未经战事，不谈战力，单论军备辎重，绝对是锐中的锐，如果瑞王叛军敢绕过河间府，从天津卫直取京师，无疑是取死之道，正如吴尚书所言，快马两便可从河间府至京师来回一趟，就算大军行进缓慢，来回也不过四，到时候二十万大军一前一后，瑞王身居野外，仅凭七万，又无快马，就如盘中鱼，任咱们宰割。难道新军十万，依仗京师的坚实城墙，连四天都阻拦不住吗？就是十万猪，他瑞王四天都抓不完。”

柳安一番话说完，太和殿外凝重的气氛略有缓解，众都发出了笑声，认为孙传庭的话有些荒诞，足足十万，怎么可能连四天都挡不住呢？

可他们哪里知道，孙传庭担忧的并不是新军的战力，而是三大营能不能拦住叛军，他之所以出，就是想让京师三大营留在京师，否则一旦战败，瑞王的军队就会又得到一新生力量，到时候彼此双方的地位就会孑然相反，胜负难料了。

孙传庭身为吏部稽勋郎中，自然是知道许多常不知道的秘辛，兵部造册都要经过吏部，而他这个实务吏员，当然能看出名册上的不实之处，所以才有了眼下的说法。

他不能直接将话题提到老牌的三大营上，他一个小小的稽勋郎中，根本不能与阉党相抗衡，只能斗胆跟看起来好说话的柳安对一对。

可显然的，柳安并不知道三大营的虚实，朱由校也不知道，他们都还以为，凭借三大营的十万余马，打败瑞王的叛军是易如反掌之事。

兵贵神速，刚刚下了早朝，郑洪波等三大营指挥使便赶回了营地，用了一天的时间点将，第二天还未亮便仓忙出征，趁着夜色出了京师，直向河间府。

下了早朝之后，柳安忽然觉出不对劲儿来，他将早上孙传庭说的话又咀嚼了一遍，加上自己对孙传庭的认知，认为这样一个足智多谋的将领不可能不知道叛军直取天津卫的后果，而偏偏对方依然要质疑自己的新军，就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柳安决定去一趟吏部，亲自找孙传庭问个究竟。

柳太师驾临吏部衙门，瞬间引起了一阵喧哗，谁也不敢阻拦他，见他问过路后直接进了孙传庭的值房，不少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早朝时发生的事，已经在吏部传开，孙传庭针对柳安的新军，丝毫没有给柳安面子，这不，刚下早朝柳安就来了，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所以吏部尚书很识相的没有出面，佯装自己不在吏部衙门，不去触柳安的霉。

孙传庭正在值房中唉声叹气的办公，忽然大门被推开，一阵风吹进，桌上的书页哗哗翻，孙传庭讶然站起身，看着来问道：“柳先生...您....”

“洪峰关门。”

柳安一坐到孙传庭的对面，洪峰在身后将大门关上，防止谈话被别听了去。

孙传庭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没底，自己早上刚刚呲了柳安一通，开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被穿小鞋的准备，但这报复也来的太快了吧，这有一个时辰没有？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是报仇至于亲自登门吗。

“坐。”

倒像是孙传庭来拜访柳安一样，柳安是主，他是客，孙传庭战战兢兢地坐下，忽然又站起来：“我，我去给柳先生倒茶...”

柳安抬手拦住他：“不必，老夫这次来，是有事询问孙郎中。”

“柳先生但说无妨，下官定如实回答。”

孙传庭还以为柳安要问早朝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针对新军，没想到柳安直接切正题：“孙郎中在吏部为官，是不是知道三大营的秘密？”

“啊？”孙传庭一愣，柳安的这个问题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没等他回答，柳安继续说道：“下了早朝之后，老夫思来想去，觉得孙郎中应该不是个莽撞的，瑞王派兵绕过天津卫直取京师会让自己陷腹背受敌的境地，但凡是知兵的都不会做出这等蠢笨的决策，孙郎中身为进士，考策论之时便有这方面的问题，对兵法应该略知一二才对。”

“所以老夫猜测，是不是孙郎中知道，三大营的真实况？”

孙传庭回过神来，眼中有亮光闪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