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指挥使，前面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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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山道上，一名军士半跪着说着。
“还好，县尉大还算知道我们辛苦。”曹先振听了，不觉
神一震。
“行了吧，先休息一会儿，我军伤兵又多，刚才看了看，又折了不少。”一旁，卫子云摇摇
。
这条山道狭长，都是土路，好在大军之前建立营寨，都翻修过，也能容纳几百休息，没有什么太过于难走的地方。且幸好这几天没有下雨，否则，道路泥泞，恐怕真的就难说了。
得了休息的命令，周边的军士这才停止了脚步，左右横七竖八或躺或坐，在道路两边休息着。因着仓促撤退，众都没有吃饭，又经过一连番的激战，这时候正是又累又困。
很快，前方一阵马蹄声传来，卫子云眼睛微微一眯，不一会儿，就有几个骑兵飞驰过来。
“应该是接应我们的到了。”一旁，曹先振说道。
“罢了，先休息会，待会再行军吧。”这时候大家正是劳累，虽然卫子云知道敌
多变，应该尽快离开，可毕竟适才击败了追兵，应该能让对方顾忌些。
这骑兵翻身下马，看了看左右，瞧见了卫子云两，很快就跑过来。
“见过两位指挥使。”这骑卒说道，“小奉县尉大之命，请两位指挥使快快归建。”
“嗯？怎么有什么急事吗？”一旁，曹先振问道。
“回禀曹指挥使，县尉大说是要紧事，务必请两位指挥使快快回去。”
“得，卫兄，这下子你我不能安生了。”曹先振一听，说道。
“好吧，来，迅速将将士们起身，还有一点路，尽快到后营之后，有吃有喝。”卫子云唤来一，命他去唤起军士前进。
不用说，又是一阵哀声怨道，刚躺下又被叫起，这时候又累又饿，任谁都不愿动弹，只是因着吩咐说有吃有喝，众军才鼓起了气力继续前进。
那骑卒随后复命去了。
一行刚没有走多远，就有一个都尉跑到卫子云身旁。
“回禀指挥使，后边一群兵卒想脱离大军，闹着离开。”这都尉说着，声音很是急迫。
一旁，曹先振听到了，眉一皱，怒骂道，“胡闹，大军之中，岂是他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唉！”卫子云叹了
气，说道：“曹兄，这都是应有之理，你我麾下民夫营本就不是正经的官兵，就是一群民夫罢了，原本有县兵在，倒还好说，如今县兵都败了，怎么可能没有起心思。”
“哼，一帮混账，现在他们是兵，不是民。”曹先振听了，反而更是生气，对着这都尉，也就是他的部下说道：“你去，把闹事的子叫过来，这一夜兄弟们什么风
都过来了，这时候搞事，以为本指挥使的刀不快吗！”
另外一边。
“没想到今晚咱们死了这么多……”一个带着伤的军士说着，身上没有披甲，穿着一身红色的袍子。
一旁一个似乎年岁大一点的接着话说道，“县兵多厉害，都有铁甲，还不是败了，连谢洪谢指挥使都被杀了，别看咱们刚才击败了追兵，要是等王河反应过来，咱们这几百真心顶不住，后营那况你们也知道，都是流民建的营兵，谁知道有没有细作。”
众一听，都是点，反正附近同袍基本都是县城里左右街坊，也不怕有告密。
“不如我们先走吧，这乾山这边既是属于乾道县也是属于我们荆县的，我们都是附近家，真要走，专门往小道跑，谁也跟不上，王河几万呢，堵也能把我们堵死，留在这里，怕是死路一条。”
原本军中管制严格，这些话要是出，都是死罪，可经着大败，主要低级军官都阵亡不少，左右军士没了约束，三五成群按着熟在一起，加上大军惨败，瞬间将众建功立业升职的渴望给打没了，如今对于自由和家的心思渐渐生出。
“我们回去吧，这里别说，我还真的挺熟的。”就有说着，提出一个建议来，“再说了，咱们也不是官兵，就是壮丁而已，按道理讲都是县兵顶上去，前几天有那群流民顶着，这时候我们顶着，死了那么多，
嘛还要卖命。”
“我看张老三说的有道理。”
“
话，你当军营是你家啊！”
“怕啥子，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这么多呢，只要还不到后营，就算火拼，也有一半跟咱们熟，就那两个外地过来的指挥使，算个毛！”
“实在不行投王河去，也算是个活路，王河几万呢，我看荆县那个呆毛县令根本挡不住，说不定还把街坊们祸害了。”
说着，一群军士都和同乡商议起来。
所幸，被附近的都尉发觉，毕竟能担任军职的，都是县兵中出来的。
“这群家伙，相当逃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