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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之中，公主姐姐站在蔡昭琴的面前，问道：
“所以当初……”
“我真的不知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蔡昭琴烦闷说道，“你要找我，不如去找你的老师谢孤雁。”
“老师对我有所隐瞒，以她的智商，我没有任何套话的成功可能。”公主姐姐回答说道，“前辈既然是那次事件的经历者，为何不能告知一二……”
“能说的我都说了。”蔡昭琴不耐烦道，“司马正度看中了我身上的
体活化血脉，要用我的血清进行实验，想要制作出能让普通
也获得异能血脉的药剂，从而
除异能世家的垄断。”
“至于实验原理，我只不过是一个实验样本，怎么可能清楚具体的研究内容？”
“您不只是实验样本，更是最初的零号病。”公主姐姐沉声说道，“我不信您对当初的实验一无所知。”
“不管你信不信。”蔡昭琴无奈地摆了摆手，“就这样。”
公主姐姐默然无言。
这么多天下来，她一直在试图从对方那里套话，然而蔡昭琴却坚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根据她的观察，蔡昭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回答。
“要不我们聊聊别的？”公主姐姐试着转换话题，“我老师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当时是我们连队的军医。”蔡昭琴回答说道。
“她参与了实验？”
“差不多吧，不过她那时只是研究助教。”
“那当初的研究员……”公主姐姐刚问出
，随后才反应过来。
一百多年了，当初的幸存者如果没有变成妖魔，自然都不在世了。
“她是当时的里面，唯一活到现在的了。”蔡昭琴回答说道，“所以我才说你应该去问她。”
“如果老师当时只是研究助教，为什么能活到最后？”公主姐姐假装不信。
“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怎么会不晓得她的
格。”蔡昭琴摇了摇
，“隐忍、示弱、偷袭……这么能苟的，活不到最后才奇怪吧。”
“听起来很像我的先祖。”公主姐姐若有所思。
“没错。”蔡昭琴说，“不过她应该跟你们家族没啥关系。要不然，也不至于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最终也只是研究助教了。”
“她做出了很多贡献？”
“当然，你知道她的科研能力。”蔡昭琴稍微来了兴致，回忆说道，“当初她加
项目之后，便提了很多的点子——大部分都被科研组所采纳。只是碍于编制，没有办法给她对应的奖励。”
“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实验项目根本不会突，也不会有妖魔的诞生……”
公主姐姐：？？？
“等等，你是说，老师一手促进了妖魔的诞生？”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都知道她是当初事件的经历者，怎么会反而不知道这个？”蔡昭琴反问说道。
“可是老师说过，她的目标是将妖魔从这个世界上除去。”公主姐姐犹豫说道，“所以，她是在懊悔当初的举动吗？”
“怎么可能？”蔡昭琴摇了摇，“她是那种谋定而后动的，怎么可能为做过的事
后悔？你说她要除去所有妖魔，那她是怎么做的？”
“她要让自己的儿子程晋阳，生下尽可能多的孩子。”公主姐姐回答道。
“那个孩子……嗯，我见过。”蔡昭琴点说道，“通过繁衍来增多实验样本，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另外，我们要从所有的实验样本，包括晋阳和他的后代在内，从他们的血
里研究机理，提取关键物质，最终目的是制造出一种药剂，能将傀伥大规模重新转化为类。”公主姐姐继续说道。
“这你大概是弄错了。”蔡昭琴冷笑着摇了摇，“之前说过，妖魔的存在本身，便是她制造出来的，我不觉得她会后悔自己此前的行为。”
“另外，从类变为傀伥的过程是不可逆的，因为傀伥本身就是某种妖魔化的失败品。就我看来，我宁愿相信她是打算反过来，打算将类大规模转化为妖魔，减少成为傀伥的可能。”
公主姐姐：！！！
我
！
仿佛突然拨云见
般，她猛地清醒过来。
无数过去的实验记录数据，在她的脑海里飞快划过。
从傀伥转化成类是非常困难的，从实验结果来看并不具备可行，仅仅是因为老师说“这条路能够走通”，她才坚持着和老师继续研究下去。
然而蔡昭琴的说法，为她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程晋阳作为半妖，是一种介于类和妖魔之间的存在。他本血里的物质，理论上既可以将类往妖魔方向转化，也可以将妖魔往类方向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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