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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正因为经历了这些事，才会有这样的谢孤雁。”对方继续说道，“虽然我是新生
格，但思维方式和她大致相同。”
“随着我陆续找回那些记忆，对应产生的
绪，对客观世界的认知等等，都会越发向谢孤雁的本体趋近。”
“母
，也包括其中么？”王婉柔沉吟片刻，问道。
“当然。谢孤雁的记忆里有很多和家相处的画面，代
她的视角去观看这些回忆时，我自然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感同身受。”
“这并不足以让你将程晋阳当做你的儿子。”王婉柔打字说道，“就好比电影观众会下意识代主角，但不至于真的将电影世界和现实混淆。”
对面没有回复。
王大小姐站起身来，只看见屏幕上又跳出一条信息：
“你是否发觉，如今的程晋阳，和之前的程晋阳，在
格方面有很大的差别？”
“嗯。”王婉柔打字说道，“我收集过这方面的信息：在乌江镇遭遇袭击以前，程晋阳大致算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初中生，在班级里几乎不怎么说话，社
上既胆怯又被动。”
“父母在妖魔袭击中丧生后，他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导致这种内向进一步加剧。即便是班级里老师找他谈话，他也永远闭
不言，甚至连学校的心理辅导处都对他尝试过
预，也没有什么效果。”
“然后在某天，他突然像是好转了……确切地说，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
按下发送键的同时，王婉柔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了有些凝重的神色。
然后看见屏幕对面跳出一条信息：
“简直就像是，原来的程晋阳，跟随谢孤雁的格一同死去了。”
“而在他的尸体上，复活出了新的格，就和我的况一样，对不对？”
“你……”王婉柔缓缓打出一个字，然后又快速删去了。
“如果是以前的程晋阳，那肯定是谢孤雁的儿子，不是我的。”对面似乎也在斟酌语句，半晌才回复说道，“而现在的程晋阳……”
“……我觉得，我要成为他的母亲，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