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郑娘子

“荥阳城中，还属郑娘子音色最好，今我走遍各家，虽是家家传唱萧郎十诗，却无一有此等意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诗乃萧郎所作，不知他唱来是何滋味？想必更有意境！”

一首唱完，当琴声落下，郑浑满意的点点，念了一遍：“闺中少不知愁，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望向萧申问道：“萧郎因何会作此诗，可否为我等讲解一番？”

十首诗因是行酒令而作，自有出处，乃是萧浛调皮，指着自己，让他作的。萧申一时也想不起来别的，便把这首给拿了出来，气得萧浛差点当场砍死他。此刻却是用到了，起身道：“晚生写这诗，实在有些唐突，实是与家妹玩笑，不过却也另有来处。”

众皆寂，侧耳倾听。

萧申又道：“武德城中有一夫妻，二育有一子一，衣食无忧，却又难比富贵之家。那不知世道之难，因此不满，常出言辱及其夫，道他不思进取，难成气候。黄巾之时，其夫果真前往从军，不想这一去便音讯全无，至今不知生死，那便站于阁楼之上，眺望远方独自垂泣。晚生因知此事首尾，便作了此诗。”

郑浑点：“伤离者莫甚于从军，如今世道如此，还不知有多少故事。”

郑娘子对着萧申一屈膝，忽道：“若得一知己，又何须贪念富贵，这夫妻二必不相知，方有此难。”

萧申将故事抛出，至于怎么想是别的事，萧申就不管了。

笑着点点：“郑娘子所言极是，世间婚姻多数平淡，能琴瑟相和的又有几个。”

郑娘子点点：“萧郎说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后从相识到相知，何其艰难。”

萧申点点：“是啊！便是世家豪门子弟，又有几能做到，更何谈普通百姓，他们不仅要烦恼一三餐，时不时又有风刀霜剑，生活迫之下，麻木不堪，又哪有功夫儿长。”

郑娘子点点：“……”

“唔……哼……”

声音来自萧牧。

两尴尬，郑娘子坐下，不知哪根弦发音不准，正调试着。萧申缓缓跪坐下来，拿起酒杯对向郑浑：“世叔盛款待，申敬世叔。”

郑浑大笑：“某也曾年轻过，萧郎不用如此，若真要谢，倒不如歌一曲，就让郑娘子为你伴奏如何？”

三巡是必须喝的，因为三杯酒每个都能喝，过了三巡，有敬酒便可寻借推却，不算不敬。

不会吧……还要唱歌？萧申没想到郑浑会说出唱歌的话来，有些懵。

郑娘子脸一红，压得更低，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本来没什么，搞得像是被捉了一般。

郑荣兴奋起身：“贤弟既来了府上，又岂能不作歌，再有郑娘子抚琴，岂不是应了琴瑟相和四字，若是流传出去，必为一桩美谈。”

听萧申的诗，和看萧申现场作诗，肯定是两回事，更何况还要萧申亲自来唱。

几位荥阳的年轻士，顿时也跟着起哄：“我等愿为萧郎伴舞！”

伴舞！群魔舞差不多。

郑娘子红着脸，起身屈膝行礼：“萧郎若不嫌弃，贱妾愿为萧郎抚琴！”

萧竑看热闹不嫌事大：“申哥，你便唱一首又如何，莫要辜负了郑娘子一番心意。”

萧牧：“既然众皆有此意，申儿还是作一首吧！”

众皆出声，萧申已是骑虎难下，在众叫好声中，缓缓走到厅中，队四周行礼。

最后，面对郑娘子作揖。

“我作之歌未有词牌，郑娘子以清弹相合便可。”

死而复生之，又岂能忘了这歌？

只听萧申缓缓开，依着丽君姐姐的曲调：“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有悲欢离合，月有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长久，千里共婵娟。”

……

落家仆役城之后，先随着前往军营认路，又匆匆跑回落家报信。

如今的落家连个男都没有，古氏秦氏又是没主见的，家里家外的事都是落荑一张罗。

自从派出了求援之，这两但有闲暇便会站在大门处，翘首以盼。

远远看到落磊归来，本当高兴，却因未见萧家之，又是一阵忐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求来援兵。

只稍近些，落磊再也压抑不住，边哭边喊：“援兵来啦！援兵来啦！”

落荑双手捂，瞬间泣不成声，又不叫声响传出，一张俏脸淹没于泪水之中。

转眼，落磊已至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