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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莫斯先生也是如此。”
黑衣
道，作为净除机关中最神秘的部门，这一点他很是自信。
“别小瞧他，我猜霍尔莫斯先生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如果再拖一段时间，他说不定就会发现我们了。”
说。
黑衣想了想，他觉得洛伦佐确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但他并不担心所担忧的。
“不用担心，演员已就位，帷幕将起。”
“这样吗……”低吟着，她转而与黑衣对视在了一起，面具下的黑暗里，卷动着微弱的火光。
“你身上有侵蚀的痕迹，这里很多都有这样的痕迹。”
“没错，”黑衣坦言道，“在清道夫中，我们这种被称作归亡者。”
“听起来算不得什么好的称谓。”
“习惯就好，”黑衣俯瞰着这地下的世界，“能出现在这里的，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赴死？”
“不止是赴死，而是遵从条例，绝对地遵从，哪怕有幸存了下来，在离开清道夫部门之前，他也会受到逆模因的影响，忘记与这里有关的一切。”
“无知晓，”戴着面具，银白的面具上遍布着
致的花纹，没有能看到她的表
，“听起来真难过。”
黑衣笑了笑，他并不以此感到悲伤，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加拉哈德。”
“听起来是个代号，”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华生。”
“你的听起来也是，你的名字呢？”加拉哈德问。
“终究会被遗忘，这种东西并不重要，你也是这样，没错吧。”
加拉哈德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华生和他站到了一起，一起注视着全速运转的清道夫们，在更远处，有沉重的脚步声回
，仿佛巨在黑暗中行进。
加拉哈德的绪很久没有这样被调动了，他都有些难以保持冷静，惊叹着。
“我们已经超脱于故事之外，挣脱了‘作者’的笔。”
加拉哈德继续说着。
“我们会在关键的时刻出动，改变整个故事的走向，就像故事中那最为突兀的转折。”
听着他的话，华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面具下响起一阵笑意，她说道。
“就像机械降神。”
加拉哈德赞同地点
，他复述着。
“机械降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