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人与亡命徒

“那么，奥斯卡，给你一个改变的机会，一个改变这一切的机会，你还会选择坠河吗？”

这是略显诗意漫的死亡，却在塞琉的话语下变得残酷，突然间奥斯卡觉得亡命徒这样很不负责，就像个该死的自私鬼。

没有丝毫的犹豫，奥斯卡坚定地否决道。

“不会，我会离的远远的，最好不要再和任何扯上任何关系，如果可以的话……在荒郊野岭，一个死掉，也蛮不错的。”

他说完就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奥斯卡愣在原地，呆滞了很久。

“奥斯卡，很久之前，我觉得我是个平庸的，但后来遇到了另一些，让我意识到，其实平庸并非是一种天，而是一种自我的选择。”

塞琉絮絮叨叨了起来，她想起另一位朋友。

有时塞琉很羡慕伊芙，她做出了自己的抉择，逃离了亚瑟的鸟笼，明明是，却比男们还勇敢，折刀起落，凶恶地斩杀妖魔。

塞琉也想做出那样的选择，但她的理却告诉了她另一个答案。

“每个都有自己适合的位置，就比如你只适合写书，而不是和洛伦佐一起去砍妖魔。”

“我也是这样，我不适合上战场，与妖魔撞在一起，反而会拖其他后腿……但这不代表我对什么事都无能为力。

我虽然是，但我还是有握起剑的能力，哪怕挥不动，我也可以刺出匕首。”

塞琉放下了笔，她伸了个懒腰，中场休息。

“现在来切换一下角色，如果你是那个，现在你会怎么做呢？奥斯卡，你是个作家，快发散一下你的奇思妙想。”

塞琉的身上散发着令敬畏的森严，她看样子已经开始习惯筑国者这个身份了，使唤起来，也说的底气十足。

“我……我很难想象我变成会是什么样。”

奥斯卡给了个莫名奇妙的回答。

塞琉无奈地叹了气，奥斯卡和洛伦佐一样，到了严肃的问题上，总会说些烂话，来把好不容易严肃起来的气氛给打。

“那你会怎么做呢？”奥斯卡反问道。

“很简单，我没有亡命徒那么强，那么就只好另寻办法了，比如竞选小镇的镇长，把什么武器医疗向着亡命徒全面开放，他需要什么，就给他什么，直到把仇敌赶尽杀绝。”

塞琉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对奥斯卡微笑地说道。

“没有了猎物，猎就不再是猎，没有了仇敌，亡命徒也没必要继续亡命之旅了。”

……

“关于斯图亚特公爵加筑国者这个事，你怎么看？”

地下昏暗的处，亚瑟对身旁的梅林问道。

筑国者这一存在，在净除机关的高层中已经逐渐扩散开，大家先是感慨，在筑国者出现前，他们都以为净除机关是这个国家最高的秘密机构了，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还有一张更为巨大的网，笼罩在诸国之上。

那才是真正权力的中心，决定这庞大命运共同体走向的议桌。

可现在正有一颗新星来到了这张议桌前，她是如此地年轻，谁也不清楚她的到来，会令这一切做出什么样的改变。

“旁观呗，我还能怎么看，”梅林懒得理会这些高层之间的变动，“只要她愿意为永动之泵提供研究经费，我很欢迎新的到来。”

“那我猜你会很喜欢她，斯图亚特家和净除机关开始了一系列的涉，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但唯独钱多，生意都做到了维京诸国那里，接下来的子里，你们永动之泵将富裕的不行。”

亚瑟拿起文件，简单地翻看了一下。

梅林听到这些，将文件一把抢过，麻木的脸上罕见地出了些许的抽动。

“要求呢？这么大方，想必也有着一堆七八糟的要求是吧？”

梅林没有被狂喜征服，而是十分冷静地问询着。

作为科研员，他很清楚这些金主的烦之处，这些家伙总以为自己掏了钱，便有权力涉自己的研究。

“没有要求，斯图亚特家表示这将会是一次长远的投资，短期内他们不在乎收益问题，不过非说有什么要求的话……”

亚瑟靠到了观察窗旁，指了指一个正被导轨拖永动之泵的铁箱。

“斯图亚特公爵有一个较为私的要求，她需要你们把那个东西修好，最好再加些东西，让它变得更强些，如果可以的话，她建议将圣银熔铸其中，重构它的装甲与骨架，并且所有圣银武器的开发，优先供应给这个东西，即使是实验武器也可以。”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对梅林继续说道。

“四舍五也算是实验研究，我觉得和你们的研究方向没什么冲突。”

“确实，这位新金主的友好程度简直令意外，”梅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哪怕是维多利亚王，也会对他们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