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与美好。”
笑声过后,老家伙几分叹气的说道。
“可……为什么你要写悲剧呢?你不是喜欢喜剧吗?”
塞琉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她还记得洛伦佐说的,眼前这个老家伙是喜剧狂
,而且从他的言行也能看出,他真的是个很快乐的
,这样的
会写出那样的故事,塞琉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只有领略过美好,才能忍心将它摔碎。”
他缓缓说道。
“
绪才是最强烈的力量,而其中的悲伤是最为猛烈的。”
老家伙一脸的认真。
“悲剧以悲惨的结局为收尾,强烈的痛苦让所有
铭记,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可正因为如此强烈才能体现它的美好,就像那些麻木的
喜欢自虐来感受‘活着’的存在。”
此时洛伦佐轻语着。
“靠紧些,小夜莺,不然蔷薇还没有完成天就要亮了。”
塞琉记得这句话,是那故事中大树的话。
男孩想要一只红蔷薇,为实现他的愿望小夜莺要在天亮前用鲜血染红了花朵,可天就要亮了,红蔷薇还是没有完成,于是大树催促着它,靠紧些,挤出更多的血。
“越是黑暗越能感受到光芒,越是悲痛,它越是清晰。”
“什么呢?”
她问。
“当然是
了!”
老家伙眉飞色舞着。
“可你甚至没有结过婚,奥斯卡,你还说婚姻是两个蠢东西的互相追逐!”
缓过神的布斯卡洛吼道。
“我没结过婚和我赞赏这种感
有关系吗?关心我前,你还是想想每个月支付她们的生活费吧!”
老家伙凶狠的反击着。
“有
为了财富而战,有
为了权力而战……当然这种东西多了去了,什么荣耀、历史,甚至有
会为了吃甜还是吃辣打起来。”
奥斯卡·王尔德义正言辞道。
“可对我而言,我是为了
而战,我就是
的战士啊!”
“但这还是一个令
伤心的故事。”
她小声的说道,此刻再次想起这个故事反倒有种不同的感受。
简直就是一个黑童话,大树失去了它心
的小夜莺,而小夜莺的付出也是无意义的。
此刻倒有那么几分相似,塞琉就要为洛伦佐那见鬼的夙愿走向死亡了,无关什么
与悲伤,这只是一个疯子的自我毁灭。
“所以啊,大家都不在乎这些,可怜的
也变成了天真之
才会说的东西。”
激动过后,便是有些颓废的寂寥,老家伙感叹着。
“有时候就觉得世界变得很奇怪,抱着本心的
意,却被
嘲笑。”
挺难过的事,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不那么难过了,明明已经活很久了,可他的心态就像个小孩子,嚷嚷着奇怪的话,为了自己不拥有的东西而战,
“是啊……我们该走了,塞琉。”
洛伦佐看了看怀表,突然说道。
塞琉有些不明白,她们已经在车上了,还要去哪?
“看起来你很忙啊,就像之前那样,突然的离开。”
老家伙说道。
“是啊,
生总是如此忙碌,忙着工作,忙着结婚,忙着去死。”
洛伦佐随意的回答着,然后再次的伸出了手。
“忙到连告别的时间都没有……不过再见到你,感觉真不错啊。”
“是啊!是啊!”
两个神经病惺惺相惜。
看着洛伦佐那离去的身影,奥斯卡一时间居然有那么几分落寞,毕竟不是什么
都会欣赏他的作品,他也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学生。
“唉,如果不是净除机关捷足先登,他一定会喜欢我这的。”
一边说奥斯卡一边叹息着。
“多好的孩子。”
布斯卡洛倒为洛伦佐的离去感到开心,虽然不知道他突然离开做什么,也不清楚,除了这列火车他还能去哪。
不过……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什么机关?”
“什么机关?”
奥斯卡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那迷惑质疑的眼神似乎在问你在说什么一样。
“不是……是你说的啊”
他还想解释什么,但奥斯卡紧接着说道。
“你幻听了吧?作为医生倒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老家伙大力的搂着这个离了婚的倒霉鬼,银质的项链在脖颈间微微摇晃,
致的花纹中,被三角包裹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