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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代价。”
岳楠与莫未闻对视一眼，岳楠想，段姬也不会把所有事
都告诉陶的。
“我想去找她，帮帮她，但她不让我去，而且我现在也行动不便……”陶清眸暗了暗，目光在岳楠二
身上流转一圈忽又变得闪亮，她笑了，“你们负责我，是不是该帮我解决危机？那就快点把我的敌搞定，我要行动自由。”
岳楠与莫未闻对视一眼，莫未闻淡漠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不会帮你除掉你的敌，除非他们在我们管辖区闹事。”
“话说你态度这么差劲，很可能得罪了而不自知，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得罪了什么，想好怎么跟家道歉沟通，或许比打架更有用，你也能更快的行动自由。”
陶怔了怔，随即用鼻孔回应，“哼！”
岳楠与莫未闻对视一眼，莫未闻看手机时间，然后对岳楠轻轻点
。
“咳咳，”岳楠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对陶道，“陶小姐，虽然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要再次郑重的告知你，你已经是国民，因你身份特殊，除了普通公民要遵守的法律法规，你还要遵守其他的规矩……”
“我知道，”陶不在意道，“不可伤，不可打架斗殴，不可无故显露灵术，若与类相恋，要通知监妖司，
事月只可一次，妖不能有孩子。”
岳楠笑笑，“你得很清楚嘛，那就好。”
当初给陶送身份证时，岳楠就告诉过她这方面的规矩。
“放心，我看不上弱小的族男。”陶背靠沙发，翘起腿，扬扬下
，神色恢复高傲，眼角透出丝丝傲气。
岳楠：“……”
莫未闻：“告辞。”
离开陶家后，岳楠坐在电动车后座思考，要不要把段姬的事告诉群里，告诉同是蛇妖的母苏？
母苏看是没多少兴趣参合段姬的事，如果这背后牵扯到的事有吸引力的话，那还有一点儿可能。
关键是，岳楠也不知道抢段姬内丹的的背后有什么吸引的秘密。
思来想去，段姬现在平安，暂时静心疗伤，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所行动，岳楠决定先不提这事了。
“莫哥，我们去哪儿？”巡视？
“回监妖司，我们的事完了，今天不是我们巡视，可以回去等任务，你前同事果子狸那里，他现在在上班吧，也不好突然去拜访。”莫未闻回道。
考虑着陶说的话，岳楠问莫未闻，“莫哥，我们修炼者也可以凝丹，如果我们渡劫，是否也能拥有那特殊的能力？”
莫未闻声音里带着笑意道：“我也想知道，回去问室长。”
经过一家花店时，莫未闻停下了车，“现在十点不到，花店刚进新鲜的花，买一束回去布置祭台。我们司供桌上的花和水果，天天都要换的，一般在花店来鲜艳的花的时候换。不管今天换了没有，咱们买花买水果也不
费，就当给茶馆添景，榨果汁。”
“好。”岳楠也来劲，他还没正式布置过祭台。
司里的花不一定要什么四季的，只要花好看，味清香就好。
岳楠买了一束白色花，花店隔壁就是水果店，他们又去买了新鲜的水果。
回到监妖司时，十点还不到。
董庸正在收拾祭台。
“你们回来，还买了花果，也好，小楠来布置一下。”董庸转身“看”门
，一身墨色西服，浑身洁净，他站在香案前，手里拿着一块抹布。
“好。”岳楠笑着接过董庸的工作。
董庸放下抹布，提起桌上一小竹蓝子进
茶馆，那篮子里面有花有果，他刚买回来的。
祭台董庸已经清掉，岳楠好好把桌子擦一遍，把案上的香炉也擦了，把外壁擦得一尘不染，
净得泛光。他给牌位也擦擦，牌位一直被香烟萦绕，沾了不少
眼看不见的灰尘。之后再用净的白色抹布又擦一遍，看布上没有任何污迹，岳楠才停手。
“牌位也要擦。”
“这个灯也要换。”
莫未闻在一旁指点。
“哦哦。”
岳楠看了眼一旁的莫未闻，踮脚伸手去取灯，灯吊得高。
莫未闻过来，抬手一挥，悬挂在牌位两旁的灯就飘了下来。
岳楠赶紧接下，看着小灯笼里发出淡淡黄色光芒的明火，眨了眨眼，“这是油灯啊。”
这灯笼是罩上去的。
“油里添加了薄荷，消了味。”莫未闻没动手，让岳楠自己动手。
岳楠把笼提起来，里面的油已经烧了大半，小铜盘中间直立起一截灯芯，一直烧不灭。
岳楠从案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铜壶来，给吊盘里倒了些许芝麻油，有七分满，小心不让它溢出来，再把白色的纸笼罩上。
莫未闻帮忙把灯挂上。
“这副空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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