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个晚上之后，白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调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朱丹没有死命的 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做一只温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曾经，她在扇子门里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调，装傻，以一副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内心始终燃烧着对旧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眼下的这一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熬过去。

直到外面忽然响起来了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各种惊慌凌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外面好像有无数在如同无苍蝇一样东奔西跑。

“好像是有打开了隶围栏？”朱丹自言自语道。这个葫芦大叔是个贩子，的就是各种把贩卖到异国他乡的勾当。尽管按照哪一朝的法律，这种家伙都是应该被五马分尸再剁成酱的，但是怎奈家后台颇为结实，非但好端端的活着，子还过的风生水起。据葫芦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两年朝廷告了一起谋逆大案，好几个高官显爵都为此掉了脑袋，他们家的眷也都被罚没了教坊司。葫芦大叔从中看到了商机，通过收买还有贿赂等一系列手段，把好几个尚是处子之身的千金小姐从营坊中买了来仔细调教。

“我可是大好啦。”葫芦大叔显然认为自己这件事做得很对：“营坊那种地方可不是的去处，只要五个铜，就能和个侯爷夫睡一觉，管你爹是太守还是尚书，包一夜也不过一钱银子的事。营坊那种地方，就是羞辱的存在啊，青楼还讲一个看货论价呢，那地方越是出身高贵，千金闺秀，卖的价钱就越低，什么贩夫走卒都能上来弄一下……”

葫芦大叔并非是个怜香惜玉的，他之所以冒险把那些孩子从火坑里面拉出来只是为了把她们推进另一个水牢。这些闺阁小姐大多读书认字，受过良好的 教育，葫芦大叔把她们卖给远行到中土的丝路商，这些丝路商再把她们转卖到西域那里小国林立，却又都对中华天朝上国的文化仰慕不已，但却因为国小势弱，无法向天朝请求和亲，更不用说招徕读书种子前去为官了。所以转而选择买卖的方式来获取中原子，借以吸取汉化的养分。

“不但免掉了千、万骑的 命运，还做了个王妃，运气好，肚皮争气，说不定生下来一个大胖小子就还可以再当王后。”葫芦大叔津津乐道于自己这一笔成功的买卖：“我这简直就是活菩萨转世呀！”

如果他是活菩萨的话，那么天底下没有不是圣贤了。朱丹简直懒得去听他的废话和这种在一起，呆久了都会变成白痴的。或许这也是葫芦大叔的目的吧：白痴比较好卖出去。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了，朱丹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她的帐篷被掀开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冲了进来。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对着外面喊道：“这里还有一个！”

这就是我等待着的转机吗？朱丹犹豫的看着他。她不太确定事的发展是否是按照事前规划好的那样继续发展了。而下一瞬息，她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一种何等样的尴尬境地：她正双腿分开着，下身不着片缕的对着那个冒失的闯进来的年轻男子。她一想到这里，脸蛋霎时间便变得通红。

吕家的后花园里。

吕德，正在和黄芷芸一起钓鱼。看谁能够最先钓上那条最狡猾的 金鳞大鲤鱼。

他们两个从一早就坐在这里比赛了，直到现在，谁也没有收获。不过这无关紧要，因为他们都是极有耐心之。

水面上忽然漾起了一波涟漪，黄芷芸皱了皱眉，她扭过：“似乎有客来了。”

“吕掌柜，吕掌柜！”福禄的声音已经在园门外响了起来，吕德也只能放下钓竿：“看来我们的比赛要推迟了。”

“或许，对您是一件好事呢。”黄芷芸看着大步流星，推开那些佩戴着腰刀的昆仑们走过来的的福禄：“我有一种预感。”

“我也有一种预感。”吕德沉痛的点点：“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哦？我可 什么都不知道呀！”黄芷芸巧笑倩兮，但这只能令吕德更加怀疑她：任何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而且除非为了一个更高的目的，任何都不会选择去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了。吕德竭力地想要看黄芷芸自愿落下风的动机，但却始终猜不透她内心的迷雾。

“心，海底针。”他喃喃自语道，看着福禄怒发冲冠的走到自己面前。

“吕掌柜，我要这个兑现她的承诺。”福禄指着黄芷芸气势汹汹的道：“而且要加倍。她卖给 我的不仅逃跑了，更把我所有的隶都放跑了，这一笔损失也应当由她来赔偿。”

“您可以拿走我的一切。”黄芷芸满不在乎的道：“连您的骏马和美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