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宝塔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或者说还有什么说法或者忌讳吗?”项阳问付阿公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老一辈的
特别的迷信,这烧宝塔最初既然是因为祭祀火神而存在的,那肯定有很多忌讳或者要注意的事项,这些东西项阳都必须得要在事先全部弄懂。
付阿公笑了笑,“是有一些说道的东西,其实最初时候的烧宝塔,并不是只单独烧一个,而是烧两个。”
“民国时期的壶海镇老街,虽说只有不到百家商铺,几万
,却有着左半边街道跟右办边街道的区别。”
“左半边街道背靠海,没谁撑腰,但大都是有钱
开的生意铺子,戏园、石狮子雕像铺、船厂、粮商、米庄、钱庄、当铺......”
“右半边街道则大都是些小商小贩,诸如卖米花糕的,卖小吃的,裁缝店之类,但右半街更靠近镇外,方有百里内有我们岩龙、岩江、岩前等八个村庄撑腰。”
“当时每到烧宝塔时候,左半边街与右半边街道就会各烧一个宝塔,争强好胜讲输赢。”
项阳笑了笑,“活动嘛,讲究一个气氛,各烧一个比比输赢更加热闹。”
付阿公摇摇
,“最开始是这样,但争到后期就真的变成争强好胜讲输赢了,民国三十六年,左半街道与右半街道烧宝塔斗红眼了,当时是左半边街道的戏园子里换了一个当家的,拿出百两黄金来烧宝塔,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左半边街道那边还有着堆积如山的柴火,而我们右半边街道的柴却烧得差不多了,但当时大家都斗意正浓,谁肯轻易认输啊?”
项阳笑了笑,那个年代贫富差距大得离谱。
左半边街道看似没几家店铺,但都是些赚钱的大家当,右半边街道看似
多势众,实际上却都没什么钱。
“肯定是右半边街道输了。”项阳笑着道。
“哪能呢?”付阿公眉飞色舞道:“正当右半边街道的
为难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带了个
,回家往自己家里挑了一担柴火过来,然后右半边街道的
纷纷效仿,各自回家,你一担我一挑的把自己柴火送到右半街的赛场,继续跟他们左半边街道的
拼,大火一直烧到正月初七,烧的
累了,左右两边街道的
都尽兴了,周围村邻家里的柴火都烧得差不多了,那戏园的百两黄金也都快烧完了,才算和事收场。”
张启程看向项阳的眼睛亮了亮,他觉得斗塔这件事儿非常的有意思,要是有可能的话,他想把这个也还原出来。
到时候他跟滨海酒店的那些投资商们点一个宝塔,项阳带着岩龙村的其他
也点一个宝塔,双方也斗塔玩儿,肯定特别的热闹,也更能调动游客的激
,不过这件事张启程暂时还做不了主,他得回去跟李超他们好好商量一下,所以在犹豫了一会后,张启程什么也没说。
“呃。”项阳眨了眨眼睛,惊讶道:“那时候的柴火可不是个简单东西,大伙都这么热
?竟然舍得将自家的柴火往外挑?”
其实项阳是想说不理智的。
那时候的柴火,根本就不是简单不简单这么一回事,而真的是生活必需品,很多
家里甚至连自用都不够。
“是啊,热
。”付阿公眼睛内再次出现追忆,“斗塔都算是好的了,你是不知道护塔。”
“有一年,鬼子打到了龙城,有一个保卫团的二鬼子二鬼子驻扎在壶海镇上,那一年,国难当
,镇上的男丁基本上都共赴国难去了,村里只剩下一些老弱
孺,那一年本来是不准备烧宝塔了,因为
少不热闹,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要烧,说要烧个红红火火,烧出个好兆
。”
“既然有
提出来说要烧,那就烧吧,可是二鬼子不让啊!派出一个营出来阻拦,要打烂宝塔熄火。”
项阳挑了挑眉,他能够想象到那个画面了。
当时国难当
,男丁基本上都去赴国难了,壶海镇上基本上只剩下一些盼着父亲、丈夫、儿子凯旋归来的老弱
孺。
在那种时候烧宝塔,烧的其实不是宝塔,而是一种对未来的期盼。
可二鬼子都是拿枪的,就算大家都说二鬼子的战斗力不行,那也不是一群老弱
孺能够抵抗的吧。
项阳与张启程对视一眼,都猜到那次宝塔没烧起来了。
“当时戏园子里的大当家的,长得眉目清秀,身体柔柔弱弱,常常男扮
装演虞姬,大伙都嘲笑他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男子,我们小时候要是不喜欢那个
就会骂他,你以后长大了,就跟那戏园子里的戏
一样。”
“那天,二鬼子来了,上来就想用斩马刀砍碎掉宝塔,一路见
就打。”
“那唱戏的,脸上的妆都没下,男子身,
子相,看上去像个祸国殃民的大美
,当时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到那领
的二鬼子面前的,就见他夺刀立马,缴了那二鬼子的枪,一梭子子弹打光,然后仰
大笑,当了汉
走狗,竟然还敢来凑热闹,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