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再次抢步上前。
可他的身体才刚刚一动,就被一只手又给拉了回来。
“喂,你够了,答案我已经我告诉你了,你居然还敢拉我,别以为你长得像我,我就不敢动手打你啊。”
“......”
“张家卫字文宣,路兄若是告诉我,我这便离去。”周长青尽量平和的说道。
若是换做旁
,周长青看他们不愿,也就换
了。
但这胖子自信的太过熟悉,若是不把他拉回来,怎么都觉得有些手不顺。
更何况,方才的回答,还没有三息。
说三息,就三息。
差一分,差一秒,都不算三息。
不只是这位胖书生,他周长青也是一个实在的讲究
。
“喔,原来你是来找大张先生,可以啊,送我到前排,我就告诉你怎么走?”
路明俊闻言,或许是被多次
坏了好事,脾气本就有些小
躁的他,当即指了指
群拥挤的台阶,摇晃着身子说道。
“这小白脸看着不魁梧,力气倒是不小,也罢,既然你多次阻拦我,我也便为难你一次。
否者,传出去,我阳明路一俊的名
,岂不是会有损?”
“只要你送我上前排,我便一路护送,保证你见得到大张先生。”
见周长青转身想走,路明俊强调道。
“你也别说我为难,大张先生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进的。
这整个阳明学府,也就只有我路明俊,才敢如此打包票。”
“路兄,此话当真。”听到这话,周长青顿时转过
,问道。
“当真。”
“好,我便送你上去。”
闻言,周长青只是略微思索,当即便拉着路明俊的手,向着前方走去。
“台阶下的别急。”
“就是,就算让你挤上去,你也回答不出这店家的花题。”
随着周长青的迈步,于店前台阶上的书生们,当即一个个
也不回的说道。
只是即便他们一个个想要把周长青挡下去,却是还未靠近,便被一
无形之力,给推散了开来。
也不知是何
在抢前排,身体滑不溜秋,一个不注意,便落了后排。
书生们恼怒抬
,就看见路明俊那张胖脸,露出一脸惊愕的模样。
“好你个路胖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竟敢故作无辜。”
一个个书生,看着眼前熟悉的
,顿时
大骂。
但毕竟是学院脚下,连骂
的字眼,都听起来文雅了许多。
不过片刻的时间,路明俊便在一路芬芳之中,来到了前排。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文宣先生了吧。”
脚下一顿,路明俊就听见周长青带着一丝冷意的话语传来。
“哎呦,我到是谁不顾斯文,竟然一路抢来到前排,原来是自认阳明路一俊的路胖子。
怎么,你以为凭你的文采,也可以拿下这桃花庵主的真迹?”
还未等路明俊回话,周长青就听一声揶揄打趣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他抬
看去,就见一个外表骚包,手持白玉纸扇的青年,一脸笑意的看了过来。
“这位兄台,你若是想见文宣先生,何必要找这位路胖子?
我们在场的
,又有谁不知大张先生的名号。”
“在下陈一鸣,也可以帮您指路。”
陈一鸣说着,右手唰的一抖,一边摇晃着打开的白玉纸扇,一边说道。
“他说大张先生的门难进,只有他可以。”
周长青心里叹了
气,看了一眼一脸不服的路胖子,朗声说道。
“自从数年前大张先生宣布潜心养学以后,旁
的确难以进门。
不过大张先生竖来喜欢桃花庵主的字帖和书画。
若是这位兄台才华过
,写下让店家满意的对联,拿下这幅桃花庵主的真迹。
想来可以凭此,敲开大张先生的大门。”
陈一鸣指着书店内一副高高悬挂的山水画,当即说道。
“陈兄看起来与路明俊似乎有些不对付,不知为何愿意告知我此事。”
周长青的目光从壮丽的山水画上移开,看着面前虽然骚包,但行事却有调理的青年问道。
“路胖子无才,又喜欢吹捧,所以我与他不对付。
但这却与兄台无关,故而在下愿意告知。”陈一鸣朗声说道。
“你胡说,我路鸣俊一手书帖,书院鲜少
及,怎么能算无才?”
闻言,路明俊大怒,下意识的便撸起了袖子。
“我所知道的学生里,便有三
不比你差,怎么就没见他们如你这般招摇。”
陈一鸣冷笑着,再次看向了周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