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早朝之始

大明崇祯元年三月十九，早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夜风稍停，遥远的天边渐渐泛起一丝鱼肚白色，众多官员纷纷从京城个处汇集到午门之前。

相较于之前早朝时官员们的轻松与随意，今候在午门前的众脸上，更多是强自压抑的紧张与兴奋。

平常时，午门前等待上朝的这段是时间，是京中官员们相互流的重要时刻，无数的公事私事会在这个时间流试探。然而今午门前却充斥着一团令不安的异样。大部分官员沉默不语独自站立，即使有少部分还在谈也都下意识的将声音压得极低。

如此异常形，让同样等候在此的勋贵们惊疑不已。可是，即便向相熟的官员去打听，往往也得不到明确的结果。很快，勋贵们便觉出了，今怕是会有大事发生。而后，他们便不在同那些文官们谈，慢慢退在了一边，冷眼注视着事的发展。

到了此时，就连站在午门四周的当值的那些将军、校尉们也已觉出异样。这些虽然一个个握刀持矛挺立不动，但却将视线尽量投在脚前的地面上。

时间慢慢消逝，天光渐亮。

午门之上，五凤楼中，几名宦官擎着鼓槌侧目看着一侧的领班主事。那主事心中暗暗计算着时辰。片刻之后，他轻轻一挥手。那几便开始挥动手中的鼓槌，一下一下击打在面前那硕大的鼓上。随即，一阵沉闷的鼓声便在午门处响起。

隆隆的鼓声，让李标的心中微微一凛。他慢慢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雄伟巍峨的午门，长长吐出一气，展臂抖了抖官袍衣袖，稳稳的迈着步子走向自己的排班位置。站在他身边的钱龙锡，偷偷的在袖中擦了擦手心中冒出的汗水，在转过望了一眼午门前影影倬倬的群后，便微蹙着眉跟在李标的身后。

而就在他身边后的不远处，周应秋望着钱龙锡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他稍稍侧扫了一眼围在身边那几个中的田景新。田景新微不可察的点点。周应秋随即将视线一垂，面无表的走向午门。

鼓声依旧在响着，不断在身边经过的官员终于惊醒了，一直在沉思的陆澄源。他难以察觉的苦笑了一下，轻轻摇摇，不在去想好友李廷谏的那些话。用手捏了捏袖中的那道折本，挺胸抬迈开大步走向上朝的队伍。

高大巍峨的午门，共有五道大小不一的城门，这便是京城中所说的前三后五。从午门的前面看似乎只有三道门，实际上在这三道门的左右两侧还有着两道不易被发现的门户--左，右掖门。在这五座门中，中间的那道门为御道，只有皇帝能从此出，御道两边的左，右两阙供当值的将军、校尉等保卫依仗员进出。而文武两班官员则分别由左，右掖门进。

五凤楼上鼓声停歇，而后再次响起。司职御史站立在文武两班之旁，检校着众早朝仪礼。而那些当值的那些军将，校尉也持着仪仗在午门前列队。

鼓响三通，御道两侧城门开，传令之声次第响起，官军、旗校脚步嘈嘈，持着各色旌旗仪仗先行走进午门之内。

片刻之后，鼓声渐止，悠远的钟声随后响起。列好队伍的文武官员便在着钟声之中由礼部执官引领，穿过左，右掖门进午门。

旭渐渐升起，赤金色的晨光将皇极门前的广场映的一片绚烂。五座犹如金铸玉砌的石桥横跨在玉带般的金水河上。

穿过午门的文武官员，在金水桥南按照品级站好。所有静立无声，默默等候。

不过片刻，一名高大魁梧的锦衣校尉捧着那条长长的静鞭大步走到广场之中。

静鞭，黄丝制成，长一丈三尺，阔三寸；梢长三丈，渍以蜡；柄木质髹朱，长一尺，刻金龙首。

那侍卫振臂挥鞭，伴随着鞭梢带起的呼啸，三声清脆的鞭响回于寂静的皇极门前。然而，就是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声音，竟让所有心中都是一颤，甚至于数名官员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持鞭校尉捧鞭后退，文武官员依次走过金水桥，直到奉天门丹陛之前。随后，文官在左，武官在右，两队相对而立，站在御道两旁，静候皇帝御驾。

阵阵微风吹卷起官袍衣角，飒飒作响。众心中似乎有了一种风雨欲来的紧张。就在这凉爽的暮春的清晨，数名官员的额手心竟然泌出了乎乎的热汗。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然而，代表着皇帝圣驾的鼓乐之声却迟迟没有响起。

慢慢的，排班中升起一团不知起自何处低低的嘈杂之声，而随着御史们跑前跑后的呼喊约束，一丝慌开始在官员队伍中生成。

立在文官队伍前部的钱龙锡紧皱着眉。他忍不住抬起看向身前的李标。就见李标身形沉稳宁静，仿佛身边的一切都难以撼动他丝毫的心神。钱龙锡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显然自己养气的要比家差上很多。钱龙锡缓缓的吸了一气，悄悄的吐出，收敛心神，平心静气。

就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