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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等待零星抵达的汉移民,其余七千尽数南下。一共三校尉,分别是冯野王、王凤,以及任弘的长子任白。
除了汉军外,还有兵马众多的仆从国军队,康居出了五千骑,已经分属瑶光翕侯的碎叶川乌孙出了五千骑。大月氏
就更积极了,他们过去每逢秋天,都要南下去次大陆那些羸弱的邦国抢掠,这种活动岂能缺席,每部出三千
,一共一万五千。
军队后面还跟着一负责搞运输的粟特商贾,骡马骆驼赶了一长串,要帮任骠骑运战利品。
总数近四万的大军聚集在开伯尔山,汉
将士们对南方的陌生世界充满好奇。
“这山之南,其实就是孝武皇帝与博望侯苦苦寻找的身毒。”
任弘说的不算准确,开伯尔山之南的印度河流域,只算次大陆的一小部分,但却是文明的起源与膏腴之地。
负责报工作的骠骑将军长史文忠已经通过粟特
打探清楚了,眼下印度河流域大概分为三国。
“其北为犍陀罗,亦称罽(ji)宾国,昔匈大月氏,大月氏西君大夏,而塞王南君罽宾。自武帝始通罽宾,自以绝远,汉兵不能至,孝昭时,其王乌
劳数剽杀汉使,如今又收留了大月氏王。”
杀汉使啊,尽管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但却是妥妥的战争借啊。
“其中为旁遮普,今为大夏残部所占,百年前,大夏王见身毒弱,遂南下击之,然其将叛,断山
归路。大夏王遂都于犍陀罗、旁遮普,曾有弥兰王者崇敬浮屠,然自大月氏南下,塞
亦南走,据犍陀罗建罽宾,南大夏(印度-希腊王国)遂残
分裂,无大君长,城邑往往置小长,民弱畏战,臣属于罽宾与乌戈山离国。”
而在印度河下游,则是后世的基斯坦信德地区,如今有一个叫“乌戈山离”的国家。
“其南为信德,亦号乌戈山离国,乃是塞所建。数十年前塞
一支
寇安息,为苏林氏所败,遂置俘虏于边疆。后塞
恨其地苦寒,又南徙
信德,据此立国。乌戈山离王号‘冈多法勒’,自以为祖上乃安息
,与苏林氏有姻亲,贡于安息王,为其臣属。自玉门、阳关出南道,历鄯善而南行,至乌弋山离,南道极矣。”
乌戈山离就是所谓的”印度-帕提亚王国”,那儿被汉认为是丝绸之路南道的终点。
任弘告诉众一个好消息:“前年从合浦郡徐闻港出发的几艘船,天安三年冬时就抵达了乌戈山离国,找到了身毒河
海
,还在乌戈山离的海港停泊。去年春夏返回,三艘船沉了一艘,但仍有两艘回到徐闻港,带回了身毒特产棉布等。”
“再过几个月,第二批船队会出发,这次是五艘更大的船!”
任弘扫视众,勉励他们:“若能取了罽宾、大夏诸邦与乌戈山离国,打通身毒河直至海港,往后吾等与中原往来,就不再只有陆路了!”
这消息是振奋心的,丝路遥远,来回就得两年,海路虽然要等待季风,但将航线摸熟后,效率会比陆路高很多,也是任弘非得南下的最重要理由。
任弘将引导海上与陆路丝绸之路在印度河三角洲汇,并让船队继续向西探索,直达他后半生真正的目的地:埃及!这显然比打下整个安息帝国容易多了。
而任弘面前的开伯尔山,历代印度的征服者,都是通过今此地南下的,不夸张的说,这真是个猪都能飞起来的风
。
任弘随便数了数,在他之前,有雅利安、波斯
、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大夏国的希腊
、塞
诸位马王相继从此地进
印度。
而历史上在此之后的,还有月氏贵霜、嚈哒
、突厥
、帖木儿……
蒙古也差点进去了。
三千年间,起码有十次被外族侵,在印度次大陆血泪般的被
侵史中,再加上汉
也宽衣解带进去一次,不过分吧?
一旦通过这个隘占领印度河源
区域的犍陀罗,居高临下,在此之后,整个印度河流域,乃至于恒河流域,都无险可守,完全敞开在征服者面前。
而敌也清楚这点,开伯尔山
后,罽宾王乌
劳也带着数万
的军队陈列于此,骑马的塞
甲骑,赤脚的身毒土兵,甚至能隐隐看到军队中大象的影子。是啊,进
印度后,就要把面对象兵当成
常了。
任骠骑亦让大军集结,一直在他军中作为顾问和希腊翻译的狄俄尼索斯猜测,任将军是要演讲。
狄俄尼索斯曾听祖父说过,这也是亚历山大大帝南下的路线,而在那场艰难的远征后,当士兵不愿继续向前,发动兵变时,亚帝也有过一个著名的演讲:从他的父亲菲利普说起,对士兵们讲述了征服世界的梦想。
而今,这位新的征服者,大汉的副王,又要说些什么呢?
还是老套路。
“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县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匈
杀汉使者,其国三分,两单于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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