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铺子的事 （二合一）

臭。”

三个付钱走了，伙计啧了一声：“外地真有钱，买香露挂茅房，别家小姐都舍不得每天用。”

“刘自立，你又死哪里去了，客来了也不招呼。”伙计骂着去找。

叫刘自立的伙计从茅房出来，很不好意思地回道：“冬子哥，刚才实在肚子疼没憋住，来客了吗？”

“当值就认真点，别怠慢了客。”伙计看着刘自立秀气的脸，唾弃道，“东家就是看你长得漂亮，才要你来做事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刘自立整理了发，去前堂当差。

刚坐下来，门外进来了一位客，穿着顶好的锦缎袍子，容貌也不错，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公子。

“史二爷。”刘自立迎上去，笑起来得体大方，这也不是普通家能养出来的孩子，“您来买东西？您坐大堂还是雅间？”

史二爷拍了拍刘自立的肩膀，他个子很高，少不得有六尺，刘自立却很矮小，也就五尺三寸多，并肩而立相差很多。

“我正得闲过来看看你。今儿咱们认识第六天了吧，让你喊我承仕呢！”

“这才亲昵。”

刘自立避嫌地让了让，笑着：“史二爷您坐，小的给您倒茶去。”

史承仕坐了，刘自立端茶来，史承仕盯着刘自立的手，扬眉道：“你这双手，真是漂亮啊。”

“像儿家的手。”

“脸也像个子，身段也极像的。”史承仕笑着，摸了一下李自立的腰，刘自立没让但面露紧张，“您要看什么货，我给您取来？”

史承仕什么，忍不住又摸了一把，刘自立脸通红，娇滴滴多了几分明艳。

史承仕心都起来。

刘自立出去取东西，门有个小乞丐正坐着发呆，忽然站起来，冲着又进来的一位客道：“汤公子，赏点钱吧。”

“滚！”汤凯踢了一脚小乞丐，刘自立上前去迎着，汤凯拂开了刘自立，去找史承仕。

……

姚子邑给宋道凉施礼，恭恭敬敬地道：“学生从广州来京，学业才起步，听闻先生大名，斗胆来拜访先生……”

宋道凉打量着姚子邑，问了他几个问题。

姚子邑答得都不错。

宋道凉忽然问他为什么从广州来京，是为了明年考学？

“也不是，这其中的事说来有些话长，也、也比较敏感。”姚子邑回道，“学生、学生是跟着瑾王以及叶医判到京城来的。”

宋道凉对姚子邑的身份就有了大概的猜测。

不是犯，否则活不成，也不是功臣，否则应该和叶家的一起进宫恩赏。

又不是叶家的客、不是亲……

“是老夫多嘴了。”宋道凉不问了，“明我要出门，你要是想进来，就先来找苏先生，如果等我，那你后天早上再来。”

姚子邑说他后等宋道凉外出归来再来书院。

拜别了宋道凉，姚子邑出来已经是中午，天气太热了，启蒙班只上半天课，他正要将叶满意接了带回家去。

叶满意想自己走，姚子邑觉得路上车太多了：“进城后自己走。”

两京城，姚子邑买了零嘴，两蹦蹦跳跳回家，路过韩记外国货的店时，外面围了很多，姚子邑怕叶满意走丢了，将他抱在手里，两也站着看热闹。

“发生了什么事？”姚子邑问路上的街坊。

街坊回道：“那个店里伙计杀了，杀的还是汤庆玉汤阁老的儿子。”

“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事，现在怎么那么浮躁，动不动就杀。”京中百姓有点受不住，这才查办的莲花庄的大案，这又出了一个案子。

“伙计杀客吗？唉！”姚子邑不想叶满意看到血腥的场景，抱着他赶紧走，刚走了两步，叶满意手里抓着的豌豆黄掉了，“姚叔叔。”

“嗯，掉了就掉了，没事。”姚子邑给他擦嘴，叶满意抬着手，指着门内，“那、那个……”

姚子邑顺着叶满意个手朝里面看过去，就看到屋里有个身材矮小的男，被董峰推搡着进了一边的小屋子。

姚子邑只看到一个侧颜，但他的脸色脸色立刻变了。

姚子邑道：“我、我去看看。”

但府衙的出来赶走。

姚子邑和叶满意蹲在一侧的巷子里，等了很久，来来去去很多进去，就是没有再看到屋里的伙计出来。

“可能看错了。”叶满意看着姚子邑，姚子邑点了点，“应该是看错了，咱们回家去吧。”

两一步三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坐下来吃饭，叶颂利道：“你们听说了吗？汤阁老的公子汤凯被杀了。”

“听说调戏一个店里的伙计，伙计不堪受辱，捅了七八刀。”

叶老太爷唾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