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两只老虎

堆肥的事落实了，可葛根繁殖进度却不尽意，扦的死亡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块根的要好一些，可成活率也只百分之二三十，远低于预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在幼儿园时，扦植物很容易活，生根里浸泡半天后再种即可，可现在是宋朝，到那儿去寻找生根呢？乐正云秀问了花匠，他们也一问三不知。

也许，潘车夫的爷爷有高招？他把黄都种活了，黄只有野生的，极难种植呢。乐正云秀计划抽个空档去看一看。

京城里，朝堂上正发生了一件大事。早朝议事时，谏议大夫吴是群在朝堂上向皇帝上本说：“启奏圣上，目前，京城街上儿童到处在传唱着一首童谣，十分奇怪，吾已把它记录下来，现唱给群大臣听一听，不是其中预示着何意？”于是，展开喉咙唱了起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

一只没有耳朵、

真奇怪、真奇怪”。

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子一本正经地唱着儿歌，声音与儿歌的完全不搭，让满朝大臣听着感觉既可笑又可怖。

在古代，皇帝对童谣的重视达到了超级变态的地步，在他们的目光里，童谣预示着天意，历史上的童谣谶语——童言无忌，却常常一言道天机。奏响强秦丧钟的第一声就是童谣大楚兴，陈胜王。王国志记载董卓之死，“是夜十数小儿于郊外作歌，风吹歌声帐。歌曰：千里，何青青！十卜，不得生！这首童谣却是一个字谜，千里，是个董字，“十卜”，是个卓字，意思正是董卓不得生。唐得天下也与十八子当有天下的童谣有关。

皇帝心中也有些发毛，难道说代表着我大宋有什么灾难？忙向大臣征询意见说：“群位卿各抒己见，看一看作何解释？”

重臣丁谓沉思了片刻，跪下叩称贺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两虎者，宋与辽也。两虎相争，战必是两败俱伤，即童谣中的一虎无眼，一虎无耳。圣上与辽已结下檀渊之盟，两国再无战事，都说一山难容二虎，两虎得以和平相处，不正是让世奇怪的事吗？此童谣正是赞我皇英明呀。”

群大臣全体随声附和说：“圣上英明，为大宋羸得百年太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檀渊之盟前昔，辽国二十万大军境，当时况十分危急，亏得皇帝御驾亲征，方得保住城池，双方在城下签下和约，这是皇帝心中的得意之笔。皇帝听了，捻须微笑，心中十分快意。

“臣也有童谣事上奏，臣前在城南听得小孩在唱一首童谣，语意似有不详。”说这话的是谏议郎熊安生，年纪四十出，用宏亮的声音唱了起来。

《小耗子》

小耗子儿，上灯台，

偷油吃，下不来，

吱儿吱儿叫，

不肯来，

叽里咕噜滚下来。

又是偷东西，又是叫，最后又滚下了灯台，谁听了这童谣都不会认为是种吉兆。丁谓才虽好，一时之间却也无语。

这个熊安生，说话不挑时机，常让不得安生，可朝堂中也需要直臣，不可阻了言路。

“司天监，昨星象如何？”停了半响，见群大臣无作答，皇帝忙向司天监探究天意。

“臣无能，京中连雨，已有半月不见群星争辉，臣无法窥视天意。”司天监卜星接连地向皇帝叩请罪。

“无星无月，无从观测天象，卿何罪之有？快快请起。”皇帝吩咐内侍扶起卜星，环顾了一圈后，接着问朝臣说：“那位卿能试着′给朕解释此一童谣？”

皇帝扫视了一眼群臣，朝堂上一片宁静，无出声。又过了一会儿，大臣们还是禁若寒蝉。皇帝拿眼睛示意了一下丁谓，丁谓越群而出，一开又言惊四座，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童谣主大辽国主母子失和，父子争权，皇上千万之喜呀。”

“卿何解？”皇帝听了，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才朝堂无回话，皇帝觉得冷场了，丁谓平时多机变，只随嘴一问，那知他又出惊之言。

“辽国太后垂帘听政，童谣中的指的乃是萧太后，小耗儿指的是大辽大王的二王子，萧太后宠他，想让他继太子位，灯台指的是朝堂，二王子并非嫡长子，继太子位名不正言不顺，故谓之偷油。两个王子相争，必使朝堂大。不肯来，叽里咕噜滚下来。主萧太后已了方寸，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两王子相争的结果，朝堂成一团，大辽一，不正是我大宋的机会吗？”丁谓展开他无穷的想象力，把这童谣解释得是道。他的话也并非空来风，大辽朝中两龙夺嫡，早有细作上报过朝庭。

“圣上施行仁政，得天之佑，大辽不战自，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的祝贺声中，皇帝宣布退朝。

大辽朝庭同样受到童谣的影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