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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可能是这份炽烈的愿望终究得到满足。
然而，特里西诺·塞提却在故意改换他们的“初心”。
——是的。
用“梦想”本身
换“实现梦想”，看似是一个无法完成的悖论。但其中有非常简单的捷径。
只要换一个梦想就好了。
“他并非是没有付出代价，而是即使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他也依然如此强大。
“这也是为什么，特里西诺·塞提只招收年轻
作为学徒。”
本杰明毫不留
的指出真相：“并非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喜欢抱着梦想的少年’什么的。
“而是因为，世下意识的认为年轻是不成熟的、他们所保持的梦想是幼稚的。们愿意相信，随着他们的成长，终有一
梦想会得以改变……如同昔改变了梦想的自己一样。
“正是这种思维——或者说这份祈愿，让他们不认为‘特里西诺·塞提的所有学生都在学习过程中改变了初心’这件事有什么奇怪的。最多只是怪谈中会提个两句，‘塞提是一个吞食梦想的怪物’、‘塞提身上有着诅咒’之类的话。”
——但世界上哪有这种诅咒。
本杰明嗤笑一声：“都是
谋而已。
“什么谋是最不容易被发觉的？那就是让所有都得到好处的谋。就算敏锐的已经感觉到哪里不对，但因为自己这边也有一份汤，便会保险起见、闭
不言——因为一旦
坏了这种默契，别说吃
、说不定连汤都留不了。”
这才是高明的谋。
或者也可以说“大势所趋”。
“唯一的特殊点，可能就是奈菲尔塔利你本了。”
本杰明说到这里，
望向奈菲尔塔利：“你是他唯一完成了愿望的学生。
“既然特里西诺教宗没有
涉你的行为……就说明你肯定具有某种不可取代的特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