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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坐地铁！”
她过大的声音，引得周围的
微微厌弃的望了过来。
但她却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倒是对路的视线毫不在乎。
——安南也的确没有说谎。
这的确是安南“这辈子”第一次坐地铁。
老却只是一边伸手抓住安南的胳膊、让她靠在自己身边，另外一只手则不经意间露出散发着寒气的戒指，同时沉默的抬起
来、扫视群。
周围的路见到那戒指，顿时面色一变。他们立刻回过去，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甚至就连
谈的声音都一时不见了。
尽管安南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话很不礼貌。
但出于扮演的需要，安南仍是好奇的询问道：“老师，他们很怕你吗？”
“怕。”
老简单的答道。
他的瞳孔中没有丝毫感
的波动。
他带着安南走进刚刚驶来的列车，在第一列车厢的前排座位坐下。安南被他藏在靠窗的、更靠里的位置。
而坐在座位上后，安南才继续追问道：
“为什么呢？他们又没有犯罪。”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完。”
老缓缓答道：“他们都知晓，自己未来有可能犯罪。因此才会畏惧我。”
“这是对的吗？”
“是。”
老平静的答道：“你也要让他们这样畏惧你。他们越怕，就越不敢犯罪。
“你也要牢记……我等并非公义，仅是邪恶之敌。”
安南抬起来，听到这句话的瞬间。
安南突然感觉到周围的世界，眨眼间变得猩红一片——
断断续续的嘶喊声、咆哮声、哭泣声，在四面八方传来，如同在
水之中一般。
就像是信号不好的电视一样。
熙熙攘攘的地铁站突然抖动了几下、随后场景彻底消失，变成了一栋昏暗的房间。
四周狭窄无比，昏暗而
湿。比起病房，更像是浴室……
而自己的身体则变成了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男——他仅穿着内裤，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固定在椅子上，正在大
大的喘着气。
——就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一样。
“你醒了？”
一个
恻恻的、像是太监一样的声音在安南身后响起：“那么让我们继续吧……丹顿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