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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问的啊，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看张珏的那个贱样儿，零伍壹真想踹他一脚，但是无奈她现在只有这么大点。
她冷冷道：“我让你问，又没说一定会回答你。”
“……”
一物降一物。
张珏虽然嘴上厉害，但在零伍壹这里却没讨到什么好处。
“快问，不然一会儿我要睡觉了。”
“这都几点了，你还真打算继续睡啊。”
“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
“……”
张珏很想吐槽，但没敢继续作死。
毕竟对方是大佬嘛，低声下气一点，不丢
。
他轻咳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随意。
“老大，我加
管理局时间不短，大家也都这么熟了，我就是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同意拉我伙啊，我听乐山说，所有零伍都梦到990（梦境示兆者），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
张珏一边说，一边看着零伍壹的表
，最终他还是将这个困扰了许久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穿越过来没几天，刚刚解决了682突
收押的事件，时任站长杨文柏从总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宣读了对他的那份委任状。
特别顾问。
对于一个刚刚加管理局的来说，未免也太高了。
尤其他还是来自于平行世界。
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说不通。
后来他从乐山
中得知，管理局高层之所以同意他加，是因为十三位零伍同时梦到了990。
但是，所有零伍都对梦境之中发生的事守如瓶。
没有知道他们到底梦到了什么，990又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张珏猜测应该是和即将到来的末
有关，但具体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就像一只蚂蚁一样，一直住在他的心里，让他痒痒的。
不知道吧，也不影响他吃饭睡觉，但他就是想知道。
他说完，便双手撑着下
，直勾勾地看着零伍壹，眼神要多纯洁有多纯洁，要多天真有多天真，就好像在等待投食的宠物。
零伍壹则冷冷地看着他。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奇害死猫。”
张珏啊了一声，满脸悲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听你说完我就会死，那也是我命该如此，就让我死得其所，求求你，成全我吧。”
看他装模作样，零伍壹简直想用胶带把他的嘴给封上，她想不通，为什么关系到管理局未来的，是这样一个怪胎啊。
张珏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过了几分钟，零伍壹终于受不了他那可怜的眼神。
“好吧，我告诉你。”她叹了气。
今晚她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气。
张珏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零伍壹看着张珏：“我不知道其他零伍梦到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家的梦中都出现了你的模样。我当时看到的是你被羁押在site14的画面，990指着你对我说，‘类正在面临一场重大的危机，而这个，是能否局的关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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