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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错了。”陶澄挠挠
，既然来了，就
脆直说了，“那个……之前，是不是有个警察来过？”
“您说的是何警官吧？”易墨也很直接。
“对，对，就是他。”陶澄向前一步，靠在桌前，“你记得他？”
“嗯。”易墨点点，“我这里来的
不多，你说起警察，也只有他一。”
“哈哈，巧了。”陶澄放松下来，刚压低的嗓子就放开了，“我是他朋友，我听他提起过这里，所以也来看一看。”
易墨只是微笑点，听他继续说。
“那个，何朔来找你嘛？”陶澄凑近问。
易墨很淡定，反问他：“你是他朋友为什么不直接问他，要来问我？”
“哈，哈哈。”陶澄尴尬地笑笑，“是朋友没错，但是朋友之间也会有些保留，比如说……嗯……”陶澄眼看自己也编不出来什么，就含糊着说，“那个，他是警察嘛，我看他没
没夜地查案太辛苦了，我想给他分担点，所以，顺着来查点线索。”
“嗯，理解。”易墨回答。
“那么……他来过几次？”陶澄套话。
“有那么几次吧。”易墨也不遮遮掩掩。
“你们都聊些什么？”陶澄刚问出
，又立马加上一句，“是案子的事
吗？”
易墨笑着摇摇：“也不全是。”
见陶澄睁大眼睛，是有兴趣了，易墨就继续说：“何警官很好，我们也当是朋友相处了，喝个茶闲聊几句而已。”
陶澄眨眨眼，看着易墨，怎么何朔才来过几次城北，就
了个朋友？所以这次才不打算回去了？
而眼前的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不大的年纪开个杂货店，没个气……难道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