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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统治？靠
吗？”
戟狼抱着胳膊笑了笑：“还是有几座城支持他的，再说这些城池之间
心不齐，我们也不知道神王安
了多少他自己的眼线，城主之间也有各自的利益计较，难以联盟。像三四百年之前那一次的大动
，应该不会发生了。”
宁天霄看了看绿枝，绿枝在院子里跳着，兴奋地跟他打着招呼。
戟狼微笑道：“我有些朋友快要回来了，希望一切顺利。”
“老师，如果下一次是神族力量衰弱的
子？”
“不必担心，对于神族来说，一个一百年过去，还会有下一个一百年到来，再说你既然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会助你。那些蜉蝣一样可笑的生命，争先恐后地扑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年轻没有回答，他的脸像是磐石一样坚毅。
柳佞蹙起眉
：“一个信念？一份使命？还是责任、不甘、愤怒？又或者是为了名声、利益？到底是什么，让宫止死在罗刹海之后，依然坚持着爬回来，为什么？依你对宫止的了解，是什么？”
“宫止早年被簇拥在群中，是天之骄子，又声名盛，我想，大概不是老师说的东西。”
“陇青，你是有所失，才看到的这一切，那宫止又失去了什么？”
“或许，是他的心。我曾跟戟狼的哥哥赴过一次宫止的宴，宫止一族中，的确与神族大为不同，这大概就是他想改变天下的源，这么多年，他逐渐抛弃了锐气和骄傲，大概就是因为如此。”
“这两个天下是不一样的，他已经失败了一次，还不甘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