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看着皮皮熟悉的脸,熟悉的笑容,想起了黑西装的问题——“你所见的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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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胖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怒气:“呦呵,你特么的这就被策反了?找到新工作了?有种把这俩玩意儿拿过来,胖爷都要了!”
视频里的皮皮依旧是那个笑容。
苗拍了拍胖子:“这不是皮皮。”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林玉盯着屏幕,声音有些沙哑。
“再次走
迷途,你已做出了选择,那么,想要勘
真实与虚幻,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皮皮的脸慢慢充满整个屏幕,莹白的光照出他的眼眸,里面似乎有璀璨银河,“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苗和胖子同时看向林玉。
“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家伙就不能说
话吗?打这些哑谜有什么意义?”林玉脑子彻底糊涂了,咬牙切齿道:“听不懂,说
话。”
滴,视频挂掉了。
林玉一愣,抬
发现雅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三
面前。
她面无表
,声音听起来竟然和视频里的皮皮一样:“要敬畏秘密,林玉,很多
可以不用死。”说完抬起手,露出一角玻璃,在自己喉咙处一划。
大量的鲜血
涌而出。
林玉大脑一片空白,滚烫的鲜血溅在脸上,他直愣愣地看着雅姐跪倒在地,耳边是胖子和苗惊怒的吼声。
很多
可以不用死的,皮皮、雅姐,谁是下一个?胖子?苗?父亲?母亲?
究竟还要亲眼看着多少亲近之
死在自己面前?
林玉缓缓跪了下来,拾起血泊中的玻璃抵在脖子上,对他来说,这一刻,死亡是一种选择,更是一种担当。
“那就这样吧,”林玉喃喃道,然后用力一划。
死亡并没有来临。
没有疼痛,没有血溅出,仿佛玻璃片划
的是一个虚幻的泡沫。
又像一个悠长的梦,突然苏醒,那些身体上的感受瞬间消散在脑子里,留下的只有
绪。
林玉眨了眨眼睛,有些眩晕。
这时,胖子说了一句话,他隔了一秒才听明白:
“艹,快尼玛神经了,林玉你特么行不行了,谁在监视我们。”
林玉晃了晃脑袋,眩晕的感觉消失了,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小花园的凉亭里。
周围虫鸣阵阵,微风习习,隐约可以听到医院墙外的汽车声、喧闹声。
遇到雅姐后发生的一切,如同重置,如同穿越。
“雅姐……又是虚幻?”林玉两眼无神,嘟囔着。
胖子用手在林玉眼前摆了摆:“嘀咕啥呢?啥雅姐,这会儿要见着雅姐可完犊子了,我记得雅姐就搁这附近上班儿,咱们得赶紧把皮皮的事
弄清楚。”
苗点了点
:“对,林玉,你刚才说有
在监视我们,什么意思?”
林玉猛地站起来:“老
!老
哪儿去了?”
“啊?啥老
?”胖子被吓了一跳。
“刚才走过去那个!”林玉拔腿就跑,顺着小路跑出花园,后面是个停车场,这会儿满满当当停着车,他举目四顾,一无所得。
胖子追上来:“你
哈呢,那老
咋滴了?”
林玉脑子里像一团纠结在一起的耳机线,根本理不清
绪,默不作声往回走,胖子摇摇
,跟在后面,两
刚拐进小路,苗的喊声传来:“你们过来!”
林玉快走了几步,看到苗几乎趴在地上。
“这里怎么也有一溜黄色
末?”苗声音透着惊讶。
林玉一个激灵明白过来,刚才那个老
路过时布了个只针对自己的‘密室’!
胖子也趴在地上,用手指沾了点儿
末,搓了搓:“对,就是这种东西,这个还热乎着呢,是不是那老
刚特么拉的。”
苗和胖子一边讨论,一边开始收集这种
末。
林玉却走神了,他脑海里都是幻境中自杀时的
绪,回归现实,这种
绪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于是,他做了一个新的决定。
“林玉,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苗盯着林玉苍白的脸色,疑惑道。
林玉摇了摇
:“没有,猜的,自从醒来,我就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我觉得我们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起码伤养好,才能继续查。”
胖子显然不赞成这么墨迹,还想说什么,林玉摆手:“我有点难受,咱们晚上再说。”
这句话配上林玉苍白的脸色和额
的虚汗,显得很有说服力,苗拉了把胖子,点
:“行,回病房吧。”
回了住院楼,胖子嚷嚷着要睡觉,三
在楼道里分开,林玉目送胖子和苗进了病房,才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