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疯狂行径

族妹代替。

“……被祖母拦下了，直到过了子时，蒋妈妈才来传话。说把今天第一场祭挪到子时过后。”

所以秦海宁才脸色不佳的大半夜来招呼保宁。

抱怨完，秦海宁心里终于舒坦了些。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家中长辈故去，诸事都要按章办事。家中男丁可以灵堂祭奠，家中眷却只能有一出面。这次眷是秦仪宁。

也就是说旁的眷便不能在灵堂露面了。

“祖母英明。今祖父土，只有这一天家中眷才能亲至灵堂上香祭奠。祖母愣是把时间压后，直到过了子时才松。这可比昨晚临时加祭要妥帖多了。虽然只差了一两个时辰，可传出去就全然不同了。”秦海宁的小厮在前面提着灯笼引路，保宁小声和秦海宁解释道。

“父亲为何不这么安排？”秦海宁想不通。

既然往后挪两个时辰便能解决。为什么秦家两位主事的都不开这个？

“……你也说当时有外在。父亲和二叔也不便拖延……若由他们开，那几个学生难免不满。在他们看来，四妹定然是犹豫再三才开的，她已经贵迟开了，父亲和二叔再搪塞，岂不落个不孝的名。所以这事，只能由祖母开。”秦老太爷看重的那几位门生，出身都不算高，最大的优点就是书读的好。可这样的，却多是不懂变通，偏偏又自命清高。他们多半对大户家这些规矩嗤之以鼻，觉得不过就是孙上灵堂磕个烧根香，不算大事。

“她若是想说，为什么不早些开？或是暗中去找父亲？为何当着外的面说这番话？她不怕别笑话她行事没有分寸？”

“不。至少在那几位学生眼中，秦四姑娘是最终艰难战胜心魔也要尽孝的好姑娘。”至于更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