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顿时就变成了慌张,“不就是押的,押的那什么,哦,把酒问青天,天,是天这个韵!”
杨林慌
之间,忽然想到,诗押韵都是第二句,便想这词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于是赶紧就说了出来。
“嘿嘿。”李玄听完杨林的话,知道杨林确实不懂词,不由嘿嘿一笑,“既然你说押的天,那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又是怎么回事呢?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
间,又是怎么回事呢?”
“额……”杨林又愣了,两只黄豆眼,左左右右的转个不停,一双
嘟嘟的小手,在大袖中抓来抓去,手心满是汗滴,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去宇确实和天没关系,倒是寒和间,还有些像。
他想了一下,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便死马当活马医,支支吾吾的道:“去宇不押韵,哦,不,去宇也押韵,不胜寒,在
间,寒间也押韵。”
说完,顿时心中一阵轻松,他觉得这这么说听起来很有道理,而且他念叨中,也觉得去宇是押韵的,寒间也是押韵的。这样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李玄皱了皱眉
,他没想到杨林竟然在这种
况下,竟然还能歪打正着,将这上片词的韵脚都给找到了,不过李玄并没有慌,因为这用韵上还有玄机学问,杨林说个押韵,都这么着急了,后面的学问玄机,不能靠临场发挥去冒创,他倒是不怕杨林会知道。
“你说的不错,去宇和寒间,确实也押韵。这是换韵。不过,我要问了,既然你知道押韵,那你知道,天年属于哪一韵,去宇又属于哪一韵,寒间又是属于哪一韵吗?”
韵好找,但是韵部就难找了。在2017年,能知道韵部的
,一百个
里面,也就不过几个而已。就算是许多诗词
好者,也经常搞不清韵部,写的诗出韵错韵,所以李玄根本不觉得杨林会知道什么韵部的事
。
他从刚刚杨林一连串的临场表现中,已经看到了杨林这
虽然也穿越了,但是和自己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自带系统或者融合记忆以及自带图书馆之类的bug事件,那既然大家都没有开挂,所拼的,就只是各自的自身诗词修为了。
李玄自忖,虽然他写的诗没有现在身边这些学子好,但是若是说府中的诗词储备,恐怕要比现场大部分的学子都要多上很多。
所以,在这场诗词常识比拼中,他压根不虚杨林。
“属于哪一韵?”
这问题一出,在场围观的学子们,又在心里嘀咕了起来:“怎么这
老问这种低级的问题,刚刚杨林不是说的很对了吗?既然知道押的什么韵,肯定也知道这些韵是属于哪一部的韵啊!这问题,不是自找没趣吗?问了有什么用呢?”
学子们按照自己的常识,学韵都是韵书韵部一起看的,既然知道韵字,那肯定也知道韵部的。但他们不知道,杨林和他们不一样。韵字并不是直接一眼看出来的,而是蒙对的,这种
况下,要想知道韵字出于哪一韵部的韵,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杨林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东西,他的认识中,压根没有韵部这个概念。他一双小眼睛转了好多圈,然后死死的看向李玄,上下打量,半晌,才强装镇定道:“押韵押韵,自然是押的那些韵,韵就是韵,还能有什么哪一韵?你蒙我呢是吧?!”
此言一出,顿时一
围观的学子们,个个讶然,“这杨林竟然如此说,这些年的文士科功课,都是白学了吗?都说杨林是个大傻子,看来还真是,韵当然是有韵部的啊!这么简单又基本的事
,都不知道,看来这首什么水调歌,还真不是他写的。”
学子们一下子就有了评断,认为不知道韵部的杨林,是不会写出诗来的。
李玄微微一笑,杨林的答案尽在他的意料之中,在杨林说完,便朗然作声,将问题的答案说了出来:“当然有哪一韵了。这天年是一个韵部,乃是在上平先韵部,去宇是两个韵部,不过韵部比较近,是可以借用的。寒间也是借韵,本来也不是一个韵部的。”
李玄这话说的很对,当即就受到了围观学子的认同,引得他们纷纷点
。
“你说你连韵部都不知道,你就说自己会作诗?你说这话,大家会相信吗?”
看到身边围观的学子们对自己的话很是赞同,李玄便趁热打铁,将这些学子也都拉下了水。
“不相信!”
李玄的问话方一落地,围观的学子立时异
同声,表示不信杨林会作诗。
“你们!”
杨林被大家这一声整齐的回答给气的更加的愤怒起来,浑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着,他伸出右手,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李玄李白与众多学子,点了一圈,然后用近乎颤抖的声音放出了狠话——
“好,你们很好,你们给我等着,我早晚要让你们好看!”
说完,便一甩袖子,转身就往食肆的大门气冲冲的走去。
他是太守之子,别
不敢惹,原本挡在大门
的学子眼见他怒气冲冲的走过来,都老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