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知道这是一个古代背景的世界,有一个打铁的老爹,以及自己的名字李玄,这个打铁老爹的名字李重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空白。
“你今年也十五岁了,过两天就是今年匡山书院招生的时候,我打铁这么勤,也是想给你多挣点银两,好让你去了学院能吃好穿好。”
“我以前没钱让你去学院学习,要是这次再不去,过了十五岁,那学院就不收了。你以前和我说,你想做我们大唐的无双圣士,这句话虽然听着不靠谱,大家也都当笑话听,但是老爹我可是记着呢。”
“老爹也没什么本事,只能靠这一身力气,做打铁这个活。这活赚不到什么钱,没办法,老爹我不会墨家的锻造术,只能打造一些家用的玩意。”
“我知道这两个月你心里堵得慌,每天把自己闷在屋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知道,老爹我也不会说什么话,我也不知道你是遇到了什么事
,我怕我去和你说这些东西,不但没什么用,还反而让你心里更堵了。”
“玄儿啊,老爹也没什么想法,就想你能去学院学习,将来有个什么名声,就算不是无双圣士,只要不再像老爹这副模样就行了。”
李重一句一句说着,手里却也没有停下,一锤一锤打着铁砧上的乌铁,将乌铁锤的变形,渐渐有些锄
的模样。
李玄倚在门
,听着李重的言语,侧着眼斜视着不断被重锤敲打的,那半块砖
大小的乌铁,一动不动。
不知不觉间,李玄的眼睛中,竟然流出了泪水。
李重的话他一直都听不进去,基本上这两个月他都没有记住李重说的一句话。但是这次,满腹怨气的他,竟然听到了心里。
他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每一次新学期,爸妈在给他拿学费时候,在他耳边的唠叨。那时候,李玄也有过一段时间的叛逆,是高中因为不想学习的缘故,和自己的爸妈闹得很僵,几乎到了一个月不说一句话地步。现在一回想,李玄突然心中满是酸楚和悔恨。
湿润的双眼,渐渐有些模糊,眼前的这个整天只会举着大铁锤,叮叮当当做一些,他从来看不上的铁器的
,忽然间让李玄觉得熟悉和亲切起来。
“当当当!”
铁铺里,李重的大铁锤还在不停的敲打这乌铁。他从未回过
来,看李玄一眼。因为他眼中的注意力,都在铁砧上的那块就要成形的乌铁上。
“匡山书院是什么时候开学?”
许久之后,李玄忽然冒不丁的说了一句。
李重听到这句话,硕大的身躯立时震颤了一下,手中高高举起准备抡下的铁锤,也都停在了空中。
“玄儿,你说什么?”李重转过
来,黑黝黝光亮的脸上,满是说不出的高兴。
李玄连忙将
低下,双手在脸上糊拉,“我说匡山什么时候开学,我要去书院读书。”
“过两天,就过两天,就开学了。你终于好了,我就知道,我们家玄儿那么聪明的
,能遇到什么糟心的事
。”
李重开开心心,他一连串说了几句,便将手中高高举起的大铁锤抡了下去。
当!
大铁锤狠狠的砸在了乌铁上,声音清脆。
李玄竟然觉得这一声,比之刚刚的任何一声都要响亮,好听。
……
两天后,李玄来到了匡山书院。
刚在书院门
送走李重,回
就看到书院门
,一群身着整齐新鲜,天青色布衣儒服的匡山学子,争着抢着围在了一起。
李玄有些好奇,拉住旁边一个胖胖的天青色布衣儒服的学子,问道:“兄台,那边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大家抢着要去看热闹的样子?”
胖胖的学子看了李玄一眼,见李玄身上一身麻衣,虽然也
净整洁,但是却不是这匡山书院的布衣儒服,不由皱了皱眉,道:“你是要新来
学的学子吧?那热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咱们挤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反手一抓李玄的手,一使劲就拉着李玄往
群跑去。
胖子劲大,就算不是先来的,但也挤了进去。
到了里面,李玄这才看清了状况——一个和李玄身高相当的,身着天青色布衣儒服的学子,正和一位与拉着李玄挤进来的胖子体形相当的学子在争吵。
和李玄身高相当的学子手里拿着一张纸,高高举起,一脸鄙视的对那胖学子说道:“你说这首诗是你写的?可我就偏偏不信,你这蠢贼,会拉屎我相信,但是作诗,还作成这样,我却不信。”
那胖学子一脸
冷,背着双手,对和李玄身高相当的学子冷笑道:“这诗除了我,天底下谁能写得出来?你说不是我写的,那你说这诗是谁写的?”
“哈哈哈哈!”和李玄身高相当的学子闻言大笑不已,“这诗也就三流水平,你也好意思说天下
除了你之外谁都写不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种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