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鱼

此此景，凄惨之极。

“汪……”徐志的声音有些愁云惨淡。

“你要我帮你杀了那边两个？也行吧，就当做是定金了。”鱼神机思考了一会，便淡淡道。

零点与程菁涵同时心一惊。

这究竟是善是恶，竟然将杀视作如此随意之事。

偏偏他狠毒教训徐志的行为又极为大快心，这的行事实在是矛盾之极。

“什么嘛，哪里有两个，明明是一只小恶魔和一个系统者。”鱼神机扫了二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嗯，好像小恶魔的血脉纯度还可以，应该是渊系里排的上号的种族。这个系统者……嗯？似乎不是系统者，有点像那个的味道。”鱼神机目光一凝。

“程菁雅是你的什么？”鱼神机忽然大声一喝，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震慑的灵魂，让忍不住想要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程菁涵本就接近油尽灯枯，此刻意志力已然接近极限，目光一呆便开道。

“是我姐姐。”

“好，很好。”鱼神机冷笑不止。

“你可真是幸运，有个好姐姐呀，她十四岁便以斗战之道点燃神火，是我们那一批里最出类拔萃的英，而且她还不是个系统者，仅仅是靠着母亲刀剑系统的【大灭绝剑】杀得我们那一批，自危。”

“可惜她最后自自弃，竟然脆把苦修了那么久的斗战神格给碎了，说是要去寻找什么新的道路。”鱼神机大笑不止，目露嘲讽之意。

程菁涵听他提到了那个名字便默然不语，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度绝望的事，眼神黯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