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生啖人心

话说殷洪动手与师父兵，已是逆命于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战未及数回合，殷洪把阳镜拿出来，欲晃赤子。赤子见了，恐有差讹，借纵地金光法走了，进西岐城，来至相府。

姜子牙接住，问其详细。赤子把事从前到后讲说了一遍。众门不服，俱说：“赤老师，你太弱了。岂有徒弟与师尊对持之理！”赤子无言可对，纳闷厅堂。

且说殷洪见师父也逃遁了，其志自高，正在中军与苏护共议西岐之策。忽有辕门军士来报：“有一道求见。”殷洪传令请来。

只见营外来一道，身不满八尺，面如瓜皮，獠牙巨，身穿大红，项上戴一串念珠，乃是之顶骨。又挂一金镶瓢，是半个脑袋，眼、耳、鼻中冒出火焰，如顽蛇吐信一般。殷殿下同诸将观之骇然。

那道上帐，打了个稽首言道：“那一位是殷殿下？”殷洪答曰：“吾是殷洪，不知老师那座名山？何处府？今到小营，有何事分付？”

道说：“吾乃骷髅山白骨一气仙马元是也。遇申公豹请吾下山，助你一臂之力。”殷洪大喜，请马元上帐坐下：“请问老师吃斋吃荤？”道曰：“吾乃吃荤。”殷洪传令军中治酒管待马元。当晚已过。

次，马元对殷洪说道：“贫道既来相助，今吾当会姜尚一会。”殷洪感谢。

道出营至城下，只请姜子牙答话，报马报府中：“启丞相，城外有一道，请丞相答话。”姜子牙道：“吾有三十六路征伐之厄，理当会他。”传令排队伍出城。

姜子牙随带众将、诸门出得城来。只见对面来一道，甚是丑恶。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发似朱砂脸似瓜，金凸冒红霞。窍中吐出顽蛇信，上下斜生利刃牙。大红袍上云光长，金叶冠拴紫玉花。腰束麻绦太极扣，太阿宝剑手中拿。

话说姜子牙来至在两军阵前，问曰：“道者何名？”马元答曰：“吾乃一气仙马元是也。申公豹请吾下山来助殷洪，共逆天大恶。姜尚，休言你阐教高妙，吾特来擒汝，与截教吐气。”

姜子牙道：“申公豹与吾有隙，殷洪误听他言，有背师教，逆天行事，助极恶贯盈之主，反伐有道之君。道者既是高明，何得不顺天从，而反其所事哉！”

马元冷眼笑曰：“殷洪乃纣王亲子，反说他逆天行事。终不然转助尔等，叛逆其君父，方是顺天应！姜尚，还亏你是玉虚门下，自称道德之士，据此看来，真满胡言，无父无君之辈！我不诛你，更待何！”仗剑跃步砍来。

姜子牙手中剑赴面还，未及数回合，姜子牙祭出打神鞭打将过来。马元不是封神榜上，被马元看见，伸手接住鞭，收在豹皮囊里。姜子牙大惊失色。

正战之间，忽一走马军前，风翅盔，金锁甲，大红袍，白玉带，紫骅骝，大咤一声：“丞相，吾来也！”姜子牙看时，乃秦州运粮官猛虎大将军武荣，因催粮至此，见城外厮杀，故来助战。一马冲至军前，展刀大战。

马元抵武荣这刀不住，真若山崩地裂，渐渐筋力难支。马元默念神咒，道声：“疾！”忽脑后伸出一只手来，五个指好似五个大冬瓜，把武荣抓在空中，望下一摔，一脚住大腿，两只手端定一只腿，一撕两块，血滴滴取出心来，对定姜子牙、众周将门，啯喳啯喳嚼在肚里。大呼曰：“姜尚，捉住你，也是这样为例。”把众将吓得魂不附体。

马元仗剑，又来搦战，土行孙大呼曰：“马元少待行恶，吾来也！”抡开大棍，就打马元一棍。马元及至看时，是一个矮子。

马元笑而问曰：“你来做甚么？”土行孙道：“特来拿你。”又是一棍打来。马元大怒：“好孽障！”绰步撩衣，把剑往下就劈。土行孙身子伶俐，展动棍就势已钻在马元身后，拎着铁棍，把马元的大腿连腰打了七八棍，把马元打得骨软筋酥，招架着实费力。怎经得土行孙在道上打，马元急了，念动真言，伸出那一只神手，抓着土行孙，往下一摔。

马元不知土行孙有地行道术，摔在地下，就不见了。马元曰：“想是摔狠了，怎没这厮连影儿也不见了。”正是：马元不识地行妙，尚将双眼使模糊。

且说邓婵玉在马上见马元将土行孙摔不见了，只管在地上瞧，邓婵玉忙取五光石发手打来。马元未曾提防，脸上被一石，只打得金光冒，“哎呀”一声，把脸一抹，大骂：“是何暗算打我？”只见杨戬纵马舞刀直取马元。

马元仗剑来战杨戬。杨戬刀势疾如飞电，马元架不住三尖刀，只得又念真言，复现那一只神手，将杨戬抓在空中，往下一摔，也像撕武荣一般，把杨戬心肺取得出来，血滴滴吃了。

马元指着姜子牙说道：“今且饶你多活一夜，明再来会你。”马元回营。殷洪见马元道术神奇，食心肺，这等凶猛，心下甚是大悦。掌鼓回营，治酒与大小将校，只饮至初更时候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