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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的账目,那就不会有错。
有据可查的事。
张延龄现在没愚蠢到那地步。
刘璋本来是胜券在握,但面对这么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张延龄,他想出来跟张延龄争论,都不知从何说起。
张延龄回看着在场大臣道:“诸位臣僚一定会很好奇,我是如何知晓的,其实各地上报的账目,都会留有底本。更何况其中所记录的很多数字,根本就经不起推敲,比如说在誊录的账册中有一段说用了石料二百多方,何其之笼统,但在工部的原账目中记录是用了一千三百六十二方,又在地方上报的奏疏中提到是九百一十五方……”
“诸位,要说是有誊录错误的话,就敢问一句,这错还错到有零有整的地步,誊录的
是故意要耍弄工部的诸位通红僚,还是说要戏耍我大明朝廷?”
又是让觉得无可辩驳的证据。
一个小的例证,说明账目是何其之混。
朱祐樘本来都不想搭理张延龄,听了此话,马上翻开账目,在萧敬的帮忙指点之下,果然找到了张延龄上奏中提到的这一部分。
再仔细看了看,发现相关牛不对马嘴的记录错误更是比比皆是。
徐贯厉声道:“建昌伯,此乃你一家之言,做不得准!”
张延龄笑了笑道:“徐侍郎,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作为工部侍郎监督河工之,回京师应该没几天吧?这河工的账目要说别
不清楚,你能说自己不知
的?”
“眼下这三份账目分别存于工部、户部和我府上,那就请陛下派去把三份账目找来,详细比对之后,就知誊录上是否有错,光在这里对我横加指责有什么意思?”
有理有据。
在场的大臣也都在想。
也是啊。
你若是不服气,家都是能经得起推敲的,可以把三份账目拿回来做比对,看是否真如张延龄所说不就完了?
徐贯看了看刘璋,连他自己都放弃了。
他的眼神好像在说。
我尽力了。
张延龄奏请道:“陛下,还请您在臣奏完三件事之后,将所有账目带回,一并找审验,便知臣是否无的放矢,为了大明朝廷的威严,此事不能有差。望您恩准。”
朱祐樘脸色很难看。
本来很严肃的工部大账核算,还没等详细报数字,就整出个几方数字对不上的问题,会让皇帝觉得大明朝廷有点儿戏。
突然对找张延龄出来监督核算工部河工账目,觉得很庆幸。
一件事就出这么多问题,那以往自己被糊弄的地方不是更多?当皇帝的一次两次难得糊涂还行,糊涂多了,那就是愚蠢。
朱祐樘道:“为何要等你奏完三件事?也……你继续奏吧!”
皇帝大概也是眼睛里不揉沙子,既然都已经把纱布揭开,就不介意把疮疤也揭开,让张延龄出来做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敲打那些文臣?
现在张延龄能做出成绩来,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但朱祐樘此时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
……
张延龄把第一件事奏完,马上要奏第二件。
现在场面上气定神闲的那个,已不再是刘璋,而变成张延龄。
在场的大臣本来还是力挺刘璋的,现在他们突然觉得应该离张延龄的对手远一点,否则指不定这把火就要烧到自己身上,甚至都在替刘璋可怜。
好端端的……
招惹这条疯狗做什么?
从最近的经验来看,跟他对咬的结果,谁落着好了?
张延龄道:“臣要上奏的第二件事,也乃是上奏参劾,臣要参劾户部尚书周经等十六名朝臣,状告其贪赃枉法、无视朝廷法度,中饱私囊以至于民怨沸腾……”
“哇!”
若说之前张延龄上奏的事,只能说是张延龄跟刘璋个矛盾的延伸。
现在张延龄连周经也参劾进去,瞬间让觉得……
果真是条疯狗啊!
见谁咬谁。
忘了之前是谁配合你整顿户部和盐政?
现在你的盐引好像还没出完呢,现在就要倒打一耙,连之前对你俯首帖耳的周经也成坏?
朱祐樘也是吃惊了一下。
朱祐樘看着张延龄已从怀中又拿出一份新的参劾奏疏,咳嗽两声道:“建昌伯,朕劝你适可而止,你可别把满朝文武都得罪,没你的好。”
皇帝的意思。
以后朕还想用你办事呢,既然要用你办事,你必然不能在朝中成为孤家寡,就算是秦桧也要有三个好朋友。
你现在是见就咬,那以后谁还会帮你做事?
你是彻底不管不顾罐子
摔是吧?
张延龄一脸义正言辞的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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