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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校门
的学徒们，领完证件走进校园，方才明白顾雯雯为什么强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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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清理完砖胚的诺大场地内，沿着石板小路，错落有致的摆放着数十座花圃。
有方形、菱形、圆形……
有笑脸、游鱼、五角星、八卦盘……
它们内部，或边缘，均安置一座石刻。
有标注''时不待我''的
晷；
有标注''学以致用''的石书；
有标注''
工巧匠''的巨锤；
有标注''脚踏实地''的斗牛：
有标注''护国安民''的巨炮：
有标注''问鼎业内''的石鼎……
若是细细观察，还能在树木或灌木中，发现石雕刺猬、石雕虫鸟、石雕兔子、石雕乌
……
“我肯定来错地方。”
“这是我们学校吗？”
“竟然比县高中还漂亮！”
“我不想走了，我要上三年！”
“你疯了，在校十天，实训十天，仔细算算，一年学费五六千，比上大学都贵。”
“你是不是傻？加
建筑公司，我就能永远留在这！”
“咦？好有道理。”
议论纷纷中，学徒走向宿舍。
尚未抵达，远远便看到两座近乎竣工的八角楼。
每座占地三四百平方，上下共三层，看起来浑厚而大气。
某位养
学员：“哇，这是咱们食堂？”
“你瞎啊，没看上面写着么！”
某位瓦工学徒格外认真抬起手指，一点一顿，“第、一、餐、厅！”
学员面带委屈：“你找不到老婆的！”
瓦工学徒：“？？？”
来到宿舍区。
昔老砖厂留下的小平房，处贴着一条通告：
为应对寒冷冬季，我校决定在西北侧，开辟四合院宿舍，每座四合院均有15～20间房屋，设土炕，每间容纳3名学徒，冬供暖，望第五期学徒之后报名者悉知，四合院住宿费每天10块，11月15号启用。
备注：尿炕者开除，学费不退。
众
：“……”
另一边。
顾雯雯发完证件，顺便登记几个前来订购青砖的客户，急匆匆锁上招待室，冲进微机房。
张伟采购机械设备，想到学校一直借用村里的大喇叭，便买了一套二手播音装置。
顾校长要求，每天早上起床时间，或者下午现场教学期间，播放几首歌带劲歌曲，调动劳动氛围。
顾雯雯打开装置，拿出文件夹：
“咳咳，通知，重要事
说三遍，通知、通知！”
学徒们：“……”
“二期学徒，明天按照班级分配，前往实训基地，五天后准备结业考试。
三期学徒，明天进教学场地，五天后按照班级分配，前往实训基地。
四期学徒，明天学习理论知识，五天后进教学场地。
校外有五期学徒没？有的话，尽快到招待室办理住校手续……”
顾雯雯一气说完，播放一首轻快歌曲，开始打扫卫生。
清理完微机室，又清理图书室……
紧接着，返回招待室，登记五期学徒报名……
中午吃完饭，检查各班卫生，检查各宿舍卫生，检查宣传栏卫生……
下午重复上午工作。
傍晚重复全天工作。
夜间。
睡觉。
看小说？
不可能！
若被顾扒皮发现她有时间看小说，明天工作肯定会更多。
“我逝去的青春啊！”
“顾雯雯？”
“谁？”
“我，顾安民，你出来一下。”
“
嘛？”
“送你一本言小说，贼好看！”
“……”
………
第二天。
校长办公室。
“顾雯雯身为管理层，不以身作则，竟然带着学徒，蹲厕所里偷偷看小说，被宿管阿姨抓了个正着，鉴于其屡教不改，校董事会决定给予重罚，从今天起，负责清洗林荫大道，大家可有异议？”
“没有！”
大马、二牛……胖五婶，十个积极响应。
两位老会计、两位做饭大师傅，少数服从多数。
顾雯雯：“……”
“很好！”
顾安民点点
，“咦？谁在磨牙？”
大马、胖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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