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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想象到了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那里到处都透着死亡的气息，空气中似乎也能嗅到癫狂与血
的气味，战争时刻发动，厮杀片刻也不停，弱小的种族一个不慎便被全部灭族，处处都是哀嚎与战争……
那…那里是天堂吧？
牛二想到这里，心中一下就变得更加兴奋了。
“
渊能量，其实就是混
的根源，是负面能量的汇聚。”
李松接着道：“战争、死亡、哀嚎、绝望与愤怒、癫狂与杀气，都是渊能量的一部分。”
“狂化的本质，便是负面能量的
发。”
“所以在狂化状态之中，你要记住那些让你愤怒的事，但你要做的不是被狂化推动，而是要掌控狂化……”
“……”
看着牛二飘忽的双眼，李松也很无奈。
负面、能量、
绪，这些东西都太过意识流，别说是牛二了，就算是他其实也有些一知半解。
这不像是虫五。
金属无非便是锋锐与坚硬，冶金所带的火系他也只需要掌握炸这一点便好，而机械也只需要他做一些程序就能解决。
所以虫五的培育花不了李松多少的
力，他本就是传说级御兽修改后到达神话级的，很多东西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是牛二是完全不同，修改数据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渊牛
。
而渊能量也是一种很难琢磨的能量，游戏中的时候，牛二所修炼的便是【绪】的能量，再搭配【狂化】这个本命技能，切
到渊能量之中。
最终掌握渊能量，从而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方才踏上神话级【踏狱牛魔神】，一呼一吸之间便能凝聚世间所有恶念。
恶念本就是地狱。
不过现在看来，这都不知道该怎么开。
道阻且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