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这种凉飕飕的目光盯着它,应该是在等答案。
刚才果然是暗示吧。
要是它拒绝的话,这个大妖搞不好真的会翻脸。
池非迟:“……”
一直看着他,又不说话,这是几个意思?
听说猫都是蛇
病,让他跟一只不熟的蛇
病用眼神沟通,这个任务很艰难。
无名:“……”
有种被威胁的屈辱感,但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它反抗会很危险。
真是的,态度
嘛强硬霸道。
它也不是很排斥归顺一只厉害又能混进
类之中的大妖啊。
那它是叫‘老大’呢?还是跟着非墨叫‘主
’?
叫‘主
’感觉没面子,叫‘老大’好像又占了非墨的便宜,那果然……不,不,要不还是跟非墨一样?
后座,一
一猫对视良久,池非迟见无名是真不打算吭声,准备收回视线,转
看看外面的街景。
无名一看就急了,大妖这是表示他给的时间到了啊,“好吧,主
喵~”
池非迟转
的动作僵了一下,重新看无名。
(一_一)?
猫的蛇
症状包括着喜怒无常、敏感善变、猫格分裂?
无名被池非迟打量着,琢磨了一下,觉得可能是它太磨蹭,让大妖觉得没诚意、不高兴了,但它又说不出太掉份的话,那就谈谈自己的规划,“我可以带属下归顺你,不过你不能让我们去狩猎
类,不能让我们去送死,当然,我们也会维护你的,一些忙也能帮上……”
池非迟点了点
,转
看车窗外。
明天无名就翻脸不认
都不奇怪,他先配合着,把猫送到医院再说。
无名也没再出声,有些懊恼。
大妖这态度有点冷淡啊,不会觉得它在谈条件吧?
虽然确实是在表达自己的要求,但好像该先说两句表忠心的话再去谈。
这种大妖脾气真大,不过应该还可以弥补。
晚上八点,城市被璀璨灯火笼罩,出租车驶上一座大桥。
无名转
看了看池非迟放在手边的塑料袋,又看了看半开的车窗,咬了咬牙,叼起塑料袋用力甩出车窗。
“哗啦!”
塑料袋被风吹响,很快随着车子疾驰带起的风飞出大桥护栏。
池非迟被惊动,立刻回
,只看到有白色的东西坠向大桥,无名前爪还放在车窗边缘,而原本放在他手边的塑料袋已经不见了。
无名把它装玩具老鼠、毛线球那个塑料袋丢了?为什么?
如果他没猜错,那应该是无名之前的主
那里卖给它,又被它从垃圾袋中翻出来收藏的。
无名前爪搭在车窗上,发现塑料袋飞走的地方很快随着车子前行再也看不见,突然感觉懊悔和揪心,很快心里又多了一丝慢慢溢散开的轻松,看着立在桥边、不断闪过的一排排路灯,双眼有些恍惚。
它早就知道那个
孩不会再抱着它举高高、不会再用额
蹭它了,它也知道,就算那个
孩找过来,它也不会再回去了,而那些玩具早就该丢掉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现在它也不要她了,所以它……
它才不会选择原谅,只想把有关她的一切全部丢掉!
“先生,怎么了吗?”听到声响的出租车司机疑惑问道,“刚才……”
“风太大了。”池非迟探过身,把无名那边的车窗玻璃升起来。
东西是无名自己丢的,耷拉着尾
和耳朵、一副难过模样的也是无名自己……猫果然是蛇
病,还得小心无名别一时抑郁、想不开跳车自杀。
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真池宠物医院外。
池非迟付了车费,抱着无名下车。
非墨带着非赤从空中飞下来,停在池非迟肩膀上,跟着进了医院。
医院大厅里的灯光没有过于亮白刺眼,装潢选色也偏向于更贴近自然且不会显得过于肃重的木色,但空气中隐隐飘
着的消毒水气味瞒不过嗅觉敏锐的动物。
由于时间太晚,池非迟没有惊动熟
,进了医院后就去了前台挂号挂号。
前台值班护士是以前就
职的妹子,抬
看清过来的
之后,还有些惊讶,“池医生?”
池非迟点了点
,表示打过招呼,没有磨蹭,直接道,“挂号,猫,急诊,身体全面检查,安排一个独立休息室。”
“好的。”值班护士正色帮忙打印单子。
动物医院和
类医院不一样,
类医院会有不少急诊,而在宠物医院里,一到八点过后,最多只有一些陪宠物打针的主
离开,急诊很罕见。
相对的,值班医生也很空闲,挂号就能立刻问诊,只不过动物大多需要主
安抚,特别是猫这种到了陌生环境就会不安的动物,需要折腾很久又有条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