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

曦，我真的觉得你才是最适合当负责的，你的能力和应变方式......”

宁曦不想听，“阿澈，你了解我的，无需多言，接下吧。”

她微笑着，带鼓掌，文珂附和。

大家跟着迷惑鼓掌，在一片掌声中，宁曦和成澈正式完成负责更换。

李焕发消息给宁曦，后悔吗？

宁曦回复：不后悔。

李焕：那就好。

当初李焕让她辞职，不要去红山，她没有听。她去红山吃苦耐劳地搬砖，今落到这个下场。李焕以为，她要甩手走了，没想到她比之前清醒了，清醒的总是格外坚强。

散会后，团队约了晚上八点一起吃饭。段凝雪本来要回家躺着休息的，但又不放心宁曦，舍命陪君子，也得跟着。

唐俊说：“换负责，这不是好事吗？”

段凝雪白了他一眼，宁曦笑笑，“是好事！”

要说没有难过的绪，那是不可能的，她是被更有实力的取代了。而且，陈耐真的换她，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于是，吃饭的时候，团队成员的座位顺序自然也变了。以前挨着陈耐和老板娘的是李焕和宁曦，现在，坐在最没有地位位置上的是宁曦和段凝雪。

但是座的时候，陈耐又叫宁曦，“小宁坐那么远什么，坐过来嘛！”是想照顾她的心。

所有又静止了一瞬。

宁曦说：“陈律师，我坐这里照顾雪。她不能吃，还想看着我们吃。”

大家哄笑。

陈耐和李焕、吴清辉谈团队管理，接着谈道了律所的管理模式和单位管理模式的区别，很自然地问宁曦，“小宁也在红山做了这么久了，有什么感想？”

陈耐习惯地点宁曦。

宁曦本来在安静吃菜，被点到后，不慌不忙地咽下嘴里的菜，放下筷子说：“陈律师，我感想七八糟的，你让我说还真不好说。你让我先整理整理吧。”

老板娘说：“小宁，绪太多。”

文珂瞥了一眼老板娘，何止是王茗嫉恨宁曦，难道老板娘不觉得宁曦是个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