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静安院 皂角除墨

我替自己捏了一把汗，真的送上门来了。

探寻真相总要险境的，这是新闻职业神。呸，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先保住命要紧，万一还有机会回云山省去。

“你是哪个哦？”一个正在提水的姑娘停下来问我，这方言让我有点偶遇乡音的激动感。

为首的子睁开眼睛，起身叉腰问：“你就是新来的配元？”

小姑娘见为首的醒了，立马提水快步向厨房走去。

我强忍住笑意，走上前双手合十行礼，再瞄一眼成熟的皂角果实，自信满满的说：“我有办法把二位脸上的墨去掉。”

“真的？”她们眼里放光，抓住我的手，再次确认：“这是永不退色的墨，你真有办法？”

“我需要很多皂角果实，劳烦二位准备一些，最好还有白酒，等东西齐全了再替你们去处墨迹。”

“你有什么条件，说吧。”瘦的子一眼看穿，其实我真的带着一半的愧疚来帮她们，没有想过要什么条件换。

既然这里的规矩是这样，那我便不客气：“我想知道那个疯的故事，这就是换的条件。”

为首的和瘦的对视几秒，问我：“你是说‘天娇’？”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见过一面，如果可以的话，作为换，请把她和空禅师父的故事全部告诉我。”收集素材，指不定哪天可以在这个四方州发挥我的新闻八卦专业技能。

“可以！”她们点点，命带我去后院禅房休息，等东西准备妥当再去找我。

为了自身安全，我想亲眼看着她们摘皂角，提出在一旁观望的请求，为首的答应了。

十多位子跳在屋檐上，扬起长鞭“唰唰”打向皂角树，我正想着那鞭子打在身上皮开绽的疼痛，顿时脸都不自觉的扭曲了。

“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怎么称呼？”转移视角，我开始找话题，沟通很重要。

“我是静安院的院主，法号慧戒，她是院里的协理，法号慧竹。”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清心。”刚说出就后悔了，还好她们以为“清心”是我的法名，否则会被发现假冒方天瑶的事吧。

皂角果实采集得很快，白酒也由两位子寻回两坛。我把皂角果实煎成浓汁，再按比例兑白酒进去，清水稀释，等一切准备好后，让慧戒和慧竹躺下，我用毛巾沾汁水给她们擦脸。这是以前采访一位有名的老中医时，她教给我的办法。

好在当着所有子的面，我真的把她们二的墨迹全部擦除，自此我在静安院有了点儿优秀配元的威望。

“这么说，二位姐姐可以给我讲那个疯的故事了吧？”

见我执着于此，她们也不好拒绝。午饭时间，她们单独在西边的禅房招待我也是为了掩耳目，悄悄说那些陈年旧事。

慧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不知道，那疯以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