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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存在於绿芜
睡梦中，一片漆黑，我听见有
喘息的声音，眼睛睁开一点点，周围也黑乎
乎的，从远处传来一点光亮。我先看到面前的，是柴狗，然後才感觉到自己的
双腿被举在天上，全身酸痛不已，
门里还有东西在做活塞运动。
这里非常安静，我还以为是自己做梦，过了片刻才确定，周围确实没有，
我还在俱乐部的「阁楼」里，躺在一张大床中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几盏夜灯亮
着，柴狗在昏暗的光线下使用着我的门，没发现我醒了。
「痛……不要……」
我 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嗓子哑了，乾得几乎说不出话。
柴狗马上停下动作：「你醒了？」
出乎意料的，他立即抽出自己的东西，把我平放在床上。他跳下床去，拿了
一杯水来：「先喝
水吧！对不起啊，我 一个闲着没事，看你躺着就硬起来了
……」
我一气把水喝光，根本没听他在说什麽。
「其他呢？」
我问。
「现在是……下午两点，我们还没开门呢！昨天的客早就去了。大杨给
我钱让我看着你，只有我留下加班。」
我环视周围，看来不但是这个房间，现在整栋楼都没有别。我摸摸自己身
上，昨晚的
乾在皮肤上，脸上和胸部布满了乾结的白块，
发打结在一起，
全身又脏又臭。不过全身上下只有双腿之间没有，所有都戴着套
後面。
柴狗说：「你要洗澡吗？在那边。大杨让你在这等他，他晚上来接你。」
我全身酸痛，又躺下来：「我再睡一会儿。」
柴狗也不再说话，任我背对他躺着。
过了一会，我觉得屋里静得出奇，柴狗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
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实在忍不住好奇，看他，他坐在几米外的床上，背
对着我 一个忙活些什麽。
「喂，你在嘛？」
这个场景太诡异了，我必须要问。
「嗯？」
他过来，手里抓着勃起的
茎。
「你……」
我不由露出厌恶的表
，这是什麽啊， 一个躲在角落里自慰。
「我马上就好。你睡不着吗？不然我出去……这个屋子比较暖和，我才呆在
这的。」
这和昨天是同 一个吗？我问：「你刚才不是在我？」
柴狗露出尴尬的表：「对不起……」
「现在才说对不起，你昨晚一共上了我几次？」
「一共才两次，刚才是第三次。」
我觉得做到一半换成用手解决还蛮可怜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多来一次，不如
行个方便：「要是你想的话，乾脆来做完好了。」
「可以吗？」
「就是别用後面。还有，不许掐我，不许拧我，快点
出来就算了。」
他谦卑的态度让我有升级成
王的错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当然。」
柴狗欣喜若狂，刚要扑过来，又想起什麽：「等我一下。」
他一路小跑出去，拿来几块温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懒得动，随他做什麽。
「曼曼，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问你件事。」
柴狗一边为我擦脸一边说：「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杨吧？」
「什麽事？」
「别走了以後，我们又做
的事。」
「为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连第二次都不是。」
柴狗龇着牙：「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大杨看着的时候，是他允许
的，那毕竟是个游戏。现在这样，就像……私通一样。」
我笑出声来：「对啊，我们就是私通了，是你先开始的。」
「别这样，真的，他恐怕会很生气。」
「那就别做啊！」
我侧微笑看着柴狗。
柴狗想了一下，翻着眼皮掂量了一下轻重，「啪」的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
「我和你拼了！」
他跳上床来，把我压在下面，分开我的双腿。
我们嘻嘻哈哈的笑着， 做了一次。
事後，我们一起躺在床上。
「原来你不掐别也硬得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双重格？」
「在别面前那是……你知道我在这里工作，那只是一种表演，给客助兴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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